“别这样!”
他步步逼近,最后还是下手了,满满一管子消失。
夏利拼命地喊:“救命。”
最后越来越无力,躺在了地上,身体一抽一抽的。
安旭抱起她,又把她放回到了那张床上。
“我不是给你一个惊喜嘛?”他将工具箱摆在操作柜上。
“臭弟弟会纹身哦,你不是说过想纹身吗?”
他陷入了一种可怕的自娱自乐的状态。
他犯病的时候,不能共情,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实验对象。
在他眼中,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人了。
“纹脚踝?不好,不显眼。”
夏利发不出声音,只觉得昏沉想睡,心跳得砰砰响,似乎一张口那颗爆动的心脏就会从口里跳出来。
安旭解开她身上的所有衣服,感觉自己好像又在手术室一般。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她大腿内侧,“纹这里吧?”
他带上手套,开启工具,简单消毒。
“乖,我给你烙个记号。”
他认真的在她大腿上动着工具,没有敷麻醉的情况下,电钻声响起。
每当针头刺进皮肤里,他就会很兴奋。
“你知道吗?我曾经养过一只小兔子,它很可爱,喜欢粘着我。”
“但是后来它不听话,跑掉了。我在花园里抓到了它……”
“为了惩罚它,我把它四肢截了。它再没跑了……”
十点钟,他完工了。
她大腿内侧,左腿“安”右腿“旭”,就像是一件独特的艺术品,他满满的成就感。
“你说你有艾滋病……那我们一起死吧。”
他侵占了她。
当他的身体与她贴合,眼眸深处满是缩倦的情深,与之疯狂汹涌的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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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是不是差劲极了?是不是你众多男人中技术最差的那一个……”
“可是弟弟还是……第一次。”
后来,他趴在她身上睡着了。
当屋子里的钟声敲响,新的一年到来了。
“新年了……”他清醒很多,撑起身子。
夏利脸色白中泛紫,透着一股子死气,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牙关紧咬,双唇毫无血色,周身簌簌发抖。
“夏利!夏利!”
安旭站起身,才发现她的下身一抹红。
那么刺眼,让他呆住了。
“你童年的不幸不是我造成的。”她只觉得身体变得轻飘飘的。
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眼不自觉地瞪大,眼神慌乱而无助。
“你怎么了……”
“我、”
“麻醉……”
“过、过敏。”
她滚动的喉咙间发出一丝嘶哑的声音,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麻醉过敏!”
这句话让他焦灼神色变得绝望而无助。
“你等我!”他疯狂翻找药剂,给她抗敏治疗。
但是她已经出现呼吸困难,心率也也不正常。
“夏利……夏利!!”
他连忙穿上衣服,将她抱起来,冲出去。
郊外的天空黑暗,一股股寒流随之席卷而来,凌空洒下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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