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对她的印象停留在哪一次？！“不过……”

“公司活太轻松了？今天下班后，把公司里里外外打扫个遍。”

他一字一句的启唇，嗓音如沁入冰水般透彻。

“哦……”

“过来！”

“啊？！”蒋莹莹指着自己鼻尖。

傅志凌好讨厌这个女人矫揉造作的模样！

但是……

“我的头太痛了，帮我揉揉。”

蒋莹莹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举起双手：“可是我的手……刚刚才刷过马桶。”

他的眼神变得阴冷，凝视着蒋莹莹，修长的手指间烟雾缭绕。

“你叫什么！”

“蒋莹莹。”

“滚出去！”他的声线和他的人一样，冷厉带着几分爆炸。

“好勒～～”蒋莹莹还特意作出打滚的姿势，赶紧离开办公室。

不过……

公司保洁倒霉了，下午留下来洗刷刷洗刷刷～～

“老总怎么是这样性格？以后还是别来了……”

“哪不快活了这是？遭罪！”

……

“嘀咕什么，赶紧！”领导许西指挥。

蒋莹莹向来习惯加班，看着外面一番大动静，耸耸肩。

对不住了各位～～

后来为表示歉意，她请大家喝奶茶。

“谢谢你的奶茶。”沈君兮特意过来占一份小便宜。

蒋莹莹软声说道：“没事，随便喝。”她吸了一口奶茶，接着问：“老板脾气不好呀～～”

沈君兮喝得津津有味，小便宜让他打开了话匣子：“我们老总以前脾气是很好的，不过几年前给一个女人伤过，就变成这样了。”

“怎么说？”同事们八卦起来。

“好像是为那个女人出生入死，最后一点好处都没有讨到！”

“真的假的？”

“真的！我跟老板多少年了！那女人跑了～～一直都寻不到人了！”

“哇……好惨！这个女人真是坏哦～～”

蒋莹莹斜倚在椅子上，浅浅咬着吸管，眼神不聚焦，让人猜不透想什么。

“还在寻她吗？”蒋莹莹呢喃。

“当然！”

她皱了皱眉，空气中飘散着的苦淡味。

沈君兮继续说：“有一次，某领导在他面前秀恩爱，他直接抡起拳头把人打趴下。”

“啊！！”

“蒋莹莹，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啊！哦，就是觉得太恐怖了这阴晴不定的性格……”

“确实是恐怖……”

空气中冷不丁冒出一句；“还有吗？”

这声音……

蒋莹莹背脊僵硬，慢慢回转过头。

傅志凌不知道什么时候加入了八卦大队。

他冷着脸的时候格外吓人。

周围的气温似乎因为他低了几分。旁人一句话都不敢说了，不由自主地缩着脑袋遁走。

他身姿笔挺，面容阴冷，只一双眼睛黑沉沉地看着蒋莹莹。

看得她心底发慌。

她露出沾染了红晕的粉腮，语气中透着柔情：“老总，喝奶茶……”

傅志凌沉默，逼人的威势，一只手从裤子口袋抽出来，像一条毒蛇一样移过来。

“我是怎么说的？”他一把捏住她的脸蛋。

“保洁下班后，打扫卫生……？？”蒋莹莹吞吞吐吐。

“那你在干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露审视。

“我不是保洁……”

“你不是保洁？”他脸上的情绪外泄，在此刻完全压不住，语气也像是掺杂着冰块。

“嗯……”

傅志凌松手，喊道：“沈君兮！”

“在……”沈君兮硬着头皮上前回答道：“她确实不是保洁，是人事组组长。”

趁着傅志凌发呆之际，蒋莹莹泪兮兮地抱住奶茶，开溜。

但大家都以为是被无情的老总伤到自尊了。

“呵呵……”他冷笑一声，转身。

嘶……她叫什么来着，突然想不起来。

座位空空如也～～

似乎在嘲笑着傅志凌。

办公室的温度候地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傅志凌的脸又沉了下来。

“她人呢？”

旁人小声回答：“抹着眼泪走了……”

他捏紧拳头，关节格外地森白。

沈君兮倒霉了，挨了一个多小时的训。

傅志凌说道：“立刻开除这个女人！”

沈君兮窘迫不堪，迎刃而上：“不能呀，老板……这家公司唯一踏踏实实卖力干活的劳模呀！”

“我不管！”

“傅总您消消气，我……晚上请您喝酒，这附近有一家酒吧挺出名的。”

“我有俱乐部，去什么酒吧！”

“偶尔可以尝尝小店子的味道……”

“滚！”傅志凌的火气大着，一脚踹翻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