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宁宁躺在床上,吃过巨辣食物的人都知道,吃完后,嘴的一圈都是红的,她现在的情况差不多。
铁杵硬磨。
岳北萧躺在一旁,大手落在穆宁宁的腰间,本想给她揉肚子的,却被拒绝了。
“用我的时候,一声声夫人叫着,不用的时候,我就是小废物,没用的东西...”穆宁宁抱着被子,小声嘟囔着。
岳北萧的大手落在穆宁宁的屁股上:“睡,还是不睡,不睡就再换一张zui。”
穆宁宁小嘴微张,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岳北萧可太会了,要不怎么说人老成精呢。
“不要,老混蛋...”穆宁宁握着岳北萧的手腕,把他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岳北萧不过是吓吓她罢了。
穆宁宁转过身,声音娇娇的:“你看看我嘴怎么了。”说着她将小嘴噘了起来。
岳北萧垂眸,轻轻吻了吻:“没怎么。”
见他表情不自然,穆宁宁眯缝着眼睛:“一点分寸都没有,长手干什么的...”
岳北萧捏住了穆宁宁白皙的脸蛋:“我娶夫人干什么?”
“用来宠,用来爱,用来稀罕的啊,难道不是吗?”穆宁宁一脸茫然地看向岳北萧。
岳北萧剑眉一挑,表情认真,声音低低沉沉的:“我娶夫人,是拿来用的。”
“我呸,老不正经的。”穆宁宁用小手拍了岳北萧一下。
越接触,越感觉,岳北萧不做人,你说他大直男吧,他还贼涩,你说他涩吧,大多时候都是一本正经的。
下半夜的时候,穆宁宁蹑手蹑脚下了床,她伤口有点疼,她得找军医拿点药去。
在穆宁宁走后,岳北萧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半夜,鬼鬼祟祟的...
岳北萧是个军人,他有着超乎想象的警觉。
穆宁宁进了军医的营帐,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给我拿一些,消肿的药。”
“夫人等等。”老军医站起身,从药匣子里翻出药膏来:“怎么用,夫人想必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穆宁宁看着药膏摇了摇头:“要金疮药,止血那种...”说着她捏着衣摆,低下头。
她身上披着的是岳北萧的外衫...
老军医皱了皱眉头:“让将军小心些。”说着他拿了一瓶金疮药递给穆宁宁。
“不要让将军知道的好,免得他担心。”穆宁宁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老军医:“将军已经是这个年纪了,我想早点要子嗣。”
老军医一副明白的样子,点了点头。
岳北萧双手环胸站在营帐外,胡说八道的本事,一如既往。
她要金疮药做什么。
穆宁宁没有回营帐,而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悄悄掀起了自己的亵衣,疼死她了。
岳北萧躲在营帐后。
穆宁宁刚要往回走,结果直接撞在了岳北萧的身上。
“让我看看,伤着哪了。”岳北萧的声音冷如潭水。
穆宁宁抱着岳北萧的腰,撒娇道:“你怎么醒了...”
岳北萧直接推开穆宁宁:“告诉我,还是我亲自检查?”
“就知道你这个人,喜欢过河拆桥,刚刚的温柔半点都没有了。”穆宁宁委屈巴巴道。
岳北萧不想听穆宁宁多说废话,他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穆宁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是让岳北萧发现,她为了拒绝服侍,划了自己一刀...
任务这辈子都别想完成了。
岳北萧直接将穆宁宁扔在了桌子上,动作十分粗鲁。
当她看到穆宁宁白皙的肌肤上,出现了一道刚刚上完药的红痕,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穆宁宁握着岳北萧的手腕:“你确定要这么怀疑我?”
“那你的伤怎么来的。”岳北萧绷着脸,声音沉的不像话,一双深沉的眸子夹杂着冷意。
穆宁宁咬着下嘴唇,红着眼眶:“白天生气,自己划得,本想着解...”
还不等穆宁宁把话说完,脸颊就被岳北萧的大手捏住了:“胡说八道。”
穆宁宁松开了手。
结果,出乎意料...
岳北萧皱了皱眉,按理说,他猜的应该没错。
“小杏。”穆宁宁大声道。
岳北萧将她的裤子穿好,伸出手摸了摸他掐红的脸颊,她月事确实是,来了。
小杏听到穆宁宁叫她,忙跑进了营帐,脸上还带着困意:“夫人。”
“告诉将军,我肚子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穆宁宁说着掀开自己的衣服,让小杏看了一眼。
小杏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她也不知道啊...
“夫人生气,也不该拿自己撒气,奴婢拦都拦不住,还请将军责罚。”说着小杏跪了下去。
穆宁宁悬着的心落了下去,还好,小杏该聪明的时候,不傻,不然她今天就撂在这了。
“滚出去。”岳北萧沉着脸。
小杏擦着眼泪退了出去,她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这个答案其实模棱两可。
说错了,就说,她当时其实并不在场,以为是夫人太过生气,伤了自己。
那样的伤口,她实在想不出别的解释了。
但夫人叫她,肯定是想让她说点什么偏向她的话...
穆宁宁冷着一张小脸推开了岳北萧。
岳北萧伸出手握着穆宁宁的手腕,将她抱在怀里:“睡觉。”
“大将军自己睡吧。”穆宁宁说着用力想甩开岳北萧。
她差点吓死了,这月事来的够及时的,不然,她死都没地方埋。
岳北萧抱着穆宁宁,声音低低的:“夫人...”
“别这么叫我,马上就不是了,我伤口疼的厉害,你别碰我。”穆宁宁说着再次用力。
岳北萧怕她抻着伤口,只能松开手。
穆宁宁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小杏急急忙忙地跟在她的身后。
岳北萧捏了捏眉心。
翌日。
岳北萧一大早就端着粥进了营帐,见穆宁宁还没醒,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杏,别闹,不起...”说着她把头死劲往被子里埋。
岳北萧声音淡淡的:“起床,吃饭。”
穆宁宁听到岳北萧的声音后,扯过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