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小事,还请殷伯母不必挂齿”傅司言忍着耐心和殷母客套完,出了殷家大宅,就要往唐芽那里奔去,谁知刚出殷家大门,就有小厮等在那里,说是傅老太君心慌的厉害,刚刚晕了过去,让傅司言赶紧回去。
傅司言一听哪儿还敢耽搁,只得又匆匆赶回了傅家,到底又没见到唐芽,心下有些遗憾,娘子为何不回他的信呢?
傅司言一走,殷母就进了女儿的闺房,果然自家女儿正好好的倚在床上。
殷母恨铁不成钢的点了一下女儿的头“那傅司言有那么好?值得你抛下大家闺秀的脸面做这等粗劣的把戏?!”
“娘,他就是好!我是非他不嫁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他!把戏粗劣又怎么样,管用就行!”殷素雅不服气的嚷道。
“凭咱们殷家的家世,还有你的长相品行,这凤城什么样的人家配不上?!我和你爹只要放出话去,这殷家的门槛都得被踏破了!偏你就一根筋的认准那傅司言,两情相悦也就罢了,还是剃头担子一头热!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女儿?!”殷母气的直捂心口。
殷母一席话刺的殷素雅心窝子发疼,两眼模糊的哭道:“娘要是为女儿好,就帮女儿谋划一二,要是还来说这种戳心窝子的话,娘就不要再提了,女儿不孝,今生哪怕我一头撞死在南墙上也断不会回头的!”
殷母气的呼吸一滞,看着女儿那决绝的小脸,也是心疼不已,到底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哪儿忍心苛责?
殷母轻轻揽过女儿,看着怀中委屈的直哭的女儿,也跟着流下泪来“唉,儿女都是债啊!”
女儿这样想不开,少不得她要拉下脸面去谋划谋划了。
晚上殷父回来,殷母就说了自己的打算。
殷父眉头一皱“姑娘家这样的上赶着没得掉了身价,再说万一人家不同意,咱们女儿的脸要往哪儿搁?殷家的脸要往哪儿搁?”
“那你说怎么办?你女儿非人家不嫁,就让她这么蹉跎着?他傅司言在不喜欢雅儿,家里做主他能违抗?再说我又不直说,我就透个话过去,成与不成还要看傅家的态度”殷母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这个女儿的婚事让她是操碎了心。
“唉,如此就依夫人所言吧!”殷父摇头叹道。
殷母一听,当即破涕为笑,招呼丫鬟伺候上水,伺候殷父休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