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自己处处被人压着打。
那人听说钱惠文的来意,笑着道:“好说,钱大小姐最近这么热衷于搞事业啊?”
钱惠文淡淡地道:“这也是我父母的心愿。”
“也是,你父母看你这样努力会很欣慰。”
钱惠文给傅家合递了一个眼色,傅家合就说了一下公司总被检查的事。
他当然不能明说实情,这事最终是谁下令做的,他还能不知道吗?
但他说得再委婉,那人的脸上还是不好看。
钱惠文见状马上道:“我们现在也是合作关系,一起赚钱,所以还请您手下留留情。”
那人欲言又止,钱惠文就转头跟傅家合道:“你先出去。”
傅家合识相地先离开。
那人道:“这也是沈程的意思。”
“我知道,我回头跟他说。”钱惠文轻描淡写地道,“沈程总是利用这种不正当的手段做事也不对,再加上前一段时间闹出来的事,我作为他的妻子有必要及时让他回头,您说是不是?”
“对,你说的对。”
钱惠文一出来就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大小姐的姿态。
她愤愤地道:“都搞定了!真要是做生意,沈程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傅家合笑了笑,这还真是意外之喜。
没多久傅家合拿到了一直惦记的地块,最近一段时间各种来检查的人也消失不见。
沈程过了一段时间才发现钱惠文的小动作。
他们两个又见面大吵了一架,一副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要死磕到底的态度。
可他们闹了没几天,两家的父母一起出现在了沪城。
沈程坐在房间里,低着头不吭声。
沈程他爸严肃地问:“问你话呢,你跟文文为什么没有住在一起?”
钱惠文的妈妈赶紧打圆场:“估计也是文文任性,这事等文文来了一起说吧。”
钱惠文昨晚喝得烂醉,一大早电话就响个不停,阿姨上来叫了几次她才起床。
“什么?你们过来了?”钱惠文哑着嗓子喊。
“半个小时内,你必须出现在沈程的家里。”
钱惠文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坐车赶了过来。
钱惠文的妈妈看见她这副样子就想到了那些照片,一周七天,她没有一天不出去鬼混。
她咬着牙问:“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干什么?睡觉呗。”
“你为什么在自己家睡?”
钱惠文还有些宿醉,下意识地反驳:“不在自己家睡在哪儿睡?”
她说完看看沈程的父母,还有这儿地方才反应过来,“昨晚太晚了我就没回来。”
钱惠文妈妈一拍桌子:“还撒谎!”
她接着将照片扔在钱惠文的脸上:“你还抵赖什么?”
钱惠文敲了敲脑袋,不对啊,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好像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她只不过没跟沈程住在一起而已,可沈程不也没跟她住在一起吗?
凭什么就说她一个啊?
还玩古代那套三从四德的双标是吧?
钱惠文撸起袖子,大声质问:“为什么只说我一个?为什么不说沈程?”
“要说我最多就是没跟他住在一起,他可是到处滥用私权还闹出人命!”
“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