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点头：“一整天后面都是，所以就没出门，钟少，你是不是在收集涛哥的信息，你买药是不是警方要对他下手。”

“不是！”钟明轩笑了笑。

小云撅着嘴说：“就连你也不能依靠吗？”

她起身去拿包，坐到钟明轩身边，从包里拿出一U盘。

“这是涛哥这些年一些犯罪证据，每一条都能把他抓进去。”

钟明轩接过道：“想好了？”

小云点头：“我可以做污点证人，我知道，等涛哥被抓，我也会被带上手铐，我不怕，这辈子我活得跟个小丑一样，期待有下辈子吧。”

“只要你帮助了警方，你不会死，在里面表现好，有重大立功的还能减。”

小云嗯了一声：“希望吧。”

“你在涛哥的集团里扮演什么角色？”

小云道：“你不是知道，我就是帮他培养拉拢人的。”

“辉煌，是他的产业吗？”

小云点了点头：“是的，其中一个，老板娘是他的情人之一，地位比我高！”

她自嘲笑了笑：“地位，算了，自欺欺人而已，我在他眼里一点地位都没有。”

“他的住所你都知道吗？”

小云点头：“知道，七八个，U盘里有。”

“好，迷途知返，回头才是岸，小云，你放心，他会死，你不会。”

小云叹口气：“不会又怎么样，出来已经七老八十了，女孩的青春没了。”

“起码活着，起码还能见到曙光。”

小云笑了笑，她靠在钟明轩的肩膀：“钟少，跟你说一件事，涛哥他只卖听话水和糖果，他年轻跑路时候遇到过一师傅，教他如何配药，他有个工厂，在角镇，但他从来没有带我去过，不应该说他有两套系统，两套系统不一样的人，互相没有来往，但我最近听到消息，外省一伙势力要和他交易，数量庞大。”

钟明轩眼睛一眯，有交易，那现在还不能动啊。

“他有跟外面的势力交易过吗？”

小云点头：“有，我说了，他两波人，另外一波就是生产和寻找大客户的，我们这一波是专门替他拉拢和拓展L市和周边城市的生意。”

“什么时候交易你知道吗？”

小云摇头：“我不知道，那波人我触及不到。”

钟明轩问，小云答。

几小时后涛哥的一些信息就全部摸清楚了。

小云抱着钟明轩的腰。

“钟少，你说对了，我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

钟明轩笑了笑：“那也要涛哥他昏庸。”

她抬起头看着钟明轩：“你是说你不是昏君对吗，你对我没兴趣？”

“我有女朋友的。”

小云道：“钟少没有女朋友说不过去的！”

“你见过！”

小云一愣，她问：“你店里那个前台吗？”

钟明轩摇了摇头。

突然，小云张大嘴巴：“那个小露！”

“嗯！”

“好啊，钟少你这手玩得厉害，为了能让我们相信给自己女朋友下药！她也是警察对吗？”

钟明轩道：“我说过了，当时我下的是水。”

“药换了？”

“嗯。”

“那当时指定的话，你怎么办？”

“那就用真药，然后对那女孩说抱歉。”

小云笑着说：“如果当时涛哥让小红指定，我想你很麻烦对吗？”

“确实很麻烦，涛哥太自负了。”

小云继续靠在钟明轩身上：“那晚上你要睡沙发对吗？”

“地上也行！”

小云笑了笑：“真绅士，可惜，钟少你今晚必须跟我那样。”

钟明轩一愣：“为什么？”

“涛哥明天要检查我的身体，也要我收集那些证据，就算你戴那个，也要让我带回去。”

“不是，没必要这样吧！”钟明轩无语道。

“他多疑你知道的，所以钟少，他要交易，你们不可能现在抓，而你必须和我一起继续演戏，这段期间只能跟小露说对不起了！”

“不用吧，很多方式可以拿到我的脱氧核糖核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