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求完婚的这小半年,盛枳彻底安下心来,每天都专心学业。
她喜欢油画,早在和陈赴野一起买房子之前,就已经可以正式地靠卖画、给雇主画画挣钱。那时的收入就颇高,现在逐居稳定。
而没能参加机车俱乐部,是陈赴野在十九岁那年时因为外在因素而媚能完成的愿望。
她鼓励他要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陈赴野最终也没能再留下遗憾。人在学法,兼职赛车手,改装技术也是一流。
盛枳趴在他怀里的时候,喜欢咯咯笑着逗他,“以后就是我的陈大律师了。”
谁能想到学生时代最桀骜、最让人头疼的问题少年竟然会去学法,将来还做律师!早在今年二月后,他们回过一次津市去看纪铃。
这事连纪铃都有几分惊讶,只能意味深长地拍着陈赴野的肩说‘未来可期’。
盛枳当时就在一旁站着,想笑还不能笑。
想到这,她的眼睛更弯了。
陈赴野看着怀里欢脱的女孩,挠了挠她的腰窝:
“你呢?从前是小画家,现在可是大画家了。”
盛枳想了想,乖声应道:“嗯…等以后成大画家了,画你我都不收钱。”
陈赴野气笑了,“合着你以前想过收你老公的钱?财迷!”
盛枳眨巴着眼:“你干嘛曲解我的意思?我以前画你也没收过你钱啊。”
“那你想不想收?”
一个画手如果说不想收单主的钱,那必定是违心的。
盛枳:“…想。”
陈赴野眯着危险的眸看着她:“暴露了。”
盛枳觉得要完。想跑,果不其然被他一只手就抓了回来重重跌在他腿上。
她对视上他低下来的眸光,脸颊上染上一层绯红:“你又想干嘛?我收你一点钱怎么了…”
陈赴野看她,唇角勾出一丝痞气的弧度:“当然没怎么,你是我老婆,想收多少钱都可以。”
盛枳挣扎了几下,察觉到他这个笑的深意,脸颊跟红了:
“那你放开我呀。”
陈赴野直接上了手,指尖从她纤瘦的腰上一寸寸抚至往上,再到后背,他动作熟练地解掉了她小衣服上的那排扣子。
盛枳:“???”
她的小脸爆红,只憋出来三个字,“你变态!”
这回说什么也要从他腿上下来,可她的力气不大,两只手腕直接被他一只手掌就固住了,整个人都被他囚禁在怀里。
男人嗓音沉的好听,在她耳边诱哄:“不放,现在想shui你。”
又直接又突然,盛枳要被他吓哭了,“可是…可是现在是白天啊。”
“那就shui到晚上…”
缠绵汹涌的吻不容抗拒地落下来,盛枳被他亲的要呼吸不上来。她身上太香软了,叫他每一处都想落下吻。
……
今夜很长,但不妨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