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但说无妨！”

“好吧！”凯瑟琳看了一眼李弋，对他说道：“李弋，你吃得差不多了吧，要不要出去活动一下？我让雀儿姐姐陪你练练，她可是比你的无珩哥哥还厉害得多哦。”

李弋心中明镜，知道他们要谈一些不让自己听的东西。反正他也懒得听，还有朱雀儿做他陪练，他何乐而不为，当即应下：“那太好了，走吧，雀儿姐姐，那就麻烦你多指教一下我了。嘻嘻……”

“去吧！”凯瑟琳对着雀儿说道。

“好咧，走！”朱雀儿拉着李弋出去了。

停顿了一下，凯瑟琳看着李相认真道：“殿下，既然您诚心发问了，那我也跟您说下我们的真实想法。您，包括其他皇子，拉拢我们无非就是向拉拢武安王，在你们看来，有了武安王的支持，无意就是板上钉钉了。其实不然，第一，武安王对于我们在帝都的所做所为根本就是不管，换句话，我们代表不了他，我们的行为与他是割裂的。第二，您当真觉得一个大帝国未来的掌舵人，真的能够由一个外姓人来决定？皇帝陛下，当真会允许？换位思考一下，若是您，您也不会允许的。所以说，拉拢我们，充其量只能让我们为您出谋划策而已。我想几位殿下的手下，定是谋士众多，根本不差我们几个。”

李相点点头，觉得凯瑟琳说得很有道理。

凯瑟琳继续说道：“我们初来帝都，对几位皇子都不甚了解。但皇帝陛下是了解的啊，当今陛下的英明可不是其他一些昏聩帝王可以比拟的，对于你们各自的能力和秉性，他自然是了如指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其实在他心中，对于储君之位，定然是已有打算。陛下之所以一直没有任何表态，就是想在这个关键节骨眼上，为了皇位，看看你们都会干些什么。也许你们的某一些扎眼、突出的行为，会改变他最终的决定，或者是替他在犹豫纠结之中做决定。”

李相微微点头，虚心请教道：“如此说来，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父皇心中的天平偏向我这里。”

凯瑟琳心中叹气，她知道李相适合征战沙场，护卫边疆，不适合朝堂。做将军，他可统帅三军，无往而不利，但是做皇帝，他不适合。所以，凯瑟琳在心中笃定，老皇帝定然不会考虑他做继承人的。但是……这李相明显还想搏一搏。

凯瑟琳：“唉……殿下，你……只要做好自己本职事务就好，勾心斗角，你本就不喜欢，也不适合你。”

虽然凯瑟琳的话已经说得很委婉了，但是李相还是能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对于我，你还有其他建议吗？”李相问出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若是他夺嫡失败，该何去何从，又如何全身而退。

凯瑟琳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思考了一下说道：“我给您两个建议，或者选择吧，第一个，您向皇帝陛下请旨，做一个镇守边疆的塞王，永不回朝，做你喜欢做的事。这样，你有军权在手，就连皇帝陛下也不敢轻易动你，但是风险，我想您心里也清楚。第二就是趁一切还未尘埃落定，自请削去一切，什么都不留，远离帝都，做个闲散王爷。”

“我……知道了。”李相陷入了沉思。

凯瑟琳：“呃……殿下，这些话都是我的一些浅薄的猜测，也当不得真，您……”

“我明白。”李相伸手打断了凯瑟琳的话，“诸位，我吃饱了，先下去休息了，你们……自便。”说完，李相便起身离开了。

“唉……”辛无珩和凯瑟琳相视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