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旗旗木跟着说下去:“不过在这棋子上方,各放了一只毒物,性情凶猛,毒性强烈,虽不会致命,却会让人剧痛难忍、奇痒难耐浑身麻痹。”
四皇子登时跌坐回去,再不提要上场的话,他大声喝骂道:“大胆,竟敢将毒物呈到御前,你们狄戎人安的什么心!”
众人都被旗旗木的描述给吓到,却听旗旗木不紧不慢的说道:
“此乃狄戎男儿成年之际都会经历的历练,通过此局,方能证明其胆魄,怎么?我狄戎小辈人皆能行,你们封朝后生就都是软脚虾不成?”
听了这话,皇帝自然脸上挂不住,他有些不悦的看了眼失态的四皇子,显然是气他丢了自己的脸。
四皇子心虚的低下头,转眼却看到唐芸似笑非笑的神情,自觉被嘲笑了,登时怒了,却也记得压低声音:
“三嫂看上去心情甚好,还笑得出来,怕是早有对策了?”
唐芸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胡乱撒火的四皇子,没搭理他。
四皇子见唐芸无视自己,更加恼怒,正要不依不饶,就见封庭昼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他一时被吓住,噎了一下,难听的话没说出来,反应过来后,脸上一片火辣辣,自觉矮了封庭昼一头,刚要发作,场下已有人上前比试。
“啊!”
一声痛呼将四皇子视线吸引过去,一看,他就白了脸,彻底忘了找封庭昼和唐芸的麻烦。
唐芸也跟着看去,随之狠狠皱眉。
第一个上场尝试的是个眉眼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宁远侯府的世子,勇气可嘉,可惜却没抵过那瓦罐中的毒物,被蛰的浑身起疹子,僵硬的摔倒在地。
老宁伯侯见爱子中毒倒地,经不住唤了一声,脸色微变,却听那些狄戎使臣毫不留情的一阵嘲笑,登时怒火中烧。
很快有人上来把浑身被可怖红疹覆盖的宁伯侯世子给搬了下去,送去太医院诊治。
宁伯侯世子的铩羽而归,把剩下的人都给震慑到了,那可怖的反应叫原本蠢蠢欲动的众人都忌惮起来,一时竟没有人再敢出列挑战。
旗旗木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正要喊来手下勇士,迅速结束掉这场比试,却听太子出声阻止。
原来是皇帝被底下人的无能给气的脸上挂不住,将难题丢给了离他最近的太子,示意太子务必要杀一杀那些狄戎人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