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主子出来的关键时期,你们都警醒着点,不许生事,一切都等主子出来再议。封庭昼也好,那小小女子也好,今日欠下的,来日必定百倍讨还!”
旗旗木想起自己那死的不明不白的兄弟,还有被封庭昼抓入大牢生死未卜的拓跋柘,心里满是愤恨。
另一边的大牢里,李府大总管正亲自跟着官差过来提人,一行跨过长长的灰暗狱牢,走到了关押着拓跋柘的那一间。
“姓石的,有人捞你出去,你小子今日走运了,还不赶紧的出来。”
官差恶声恶气的对着牢里低着头默默靠坐在角落里的拓跋柘喊道。
李大总管见此情状,微微皱眉,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对着有所动静的拓跋柘好声好气请示道:
“石掌柜,李大人听说您的事儿,那可是操碎了心,上上下下打点了这些天,才终于打通关节,洗尘宴都备下了,就等您重获自由身了!”
拓跋柘这才站起身来,脚步微微有些蹒跚的走了出去。
他抬眼冷冷看了一眼态度恶劣的官差,还有身后简陋的牢房,把这几日遭受的屈辱深深记住,这才踏步离开了这处黑暗。
“封庭昼,咱们来日方长……”
拓跋柘被李管家请上了去往李府的马车,一行人低调离去。
看着拓跋柘顺利脱身,暗处盯着点旗旗木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回去等候消息。
等到封庭昼收到消息的时候,拓跋柘已经抵达了四皇子舅家李源的府上。
“那个石拔极有可能是策划了狄戎使团至宝丢失案的主谋,最少也和狄戎探子脱不了干系,你就这不知会一声放走了人,究竟是何居心?”
封庭昼脸色微沉。
那被问话的人虽然有些惧怕封庭昼的气势,却也是有所倚仗的,他战战兢兢开口:“战王殿下息怒,实在是四皇子着人放了话,下官也是听命行事。”
那人的话,叫封庭昼脸色更加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