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麦场守麦子的时候,被冯晚下药了,就在麦草垛里办事了。”
冯晚是有预谋的,捉奸的人选备得十足。
她要死要活闹了三天,终于入了楚家门。
像这种事,告到公社,冯晚没好果子吃。
说到底,农家人自我保护意识太低。
而冯晚也一口咬定,就是楚天强她的。
没有证据,楚家只得吃这个哑巴亏。
他记得,第四天上工的路上,碰见张兰花红着眼跑来楚天家。
她没进门,在门外站了许久,然后一头扎进了楚河。
被救上来后,她心如死灰。
听村里婶子说,从那天起,整个红星大队的人,没再有人听到过她开口说话。
干活依旧卖力,却像一具只会行走的躯壳,没有灵魂。
“他们是楚天的大姐说的媒,我听说,张兰花的家,已经跟楚天大姐家断绝来往。”
抬头不见低头见,本来和睦的邻里关系,如今跟仇人无异。
这些都是拜冯晚所赐。
因为她的自私,毁了几个家庭。
“楚天好像并不待见冯晚,阿墨,你察觉吗?”
“嗯,我发现了,楚天会跟她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很好的证明,他讨厌冯晚。”
换谁处在楚天的位置,都会厌恶算计他的人。
即便是自己孩子的亲生母亲。
司澜墨将怀里的小女人按到床上,“乖,快睡,别为不相干的人费神。”
夏收期间,上工时间比往时长,晚上比较晚下工。
秦兮要做饭才早回。
这天,她正在做晚饭,院门被敲响。
看着站在院外的人,秦兮挑眉问道:“你来做什么?”
冯晚往里瞅了瞅。
厨房顶烟火弥漫,院中肉香飘飘。
她咽了咽口水,“不请我进去?”
秦兮一动不动,“有话直说。”
你还不配进我家门。
冯晚也不恼,一只手指抠了抠另一只手指的指甲。
“我来不为啥,就是想讨口肉吃。”
楚天家虽不缺粮,但都是粗粮,她都许久没吃细粮和肉了。
每次送饭时,见到秦兮三人好菜好饭,她馋得心里直痒痒。
秦兮气笑了。
脸大的,她见多了,还没见过这般没脸的。
“说说看,我该怎么给你肉?”
冯晚眼神往隔壁院子瞟了瞟。
“前几天,我来知青点了,回去的有点晚,哦,从后院走的。”
秦兮捋着她话中的意思,很快抓住关键。
这货明摆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似是握住她什么把柄?
她唯有一事见不得光。
这段时间的晚上,那极有可能是她出门见鬼丫头的时候被撞见。
不应该啊,冯晚根本看不到鬼丫头。
她说话也很小声谨慎。
而且有系统在,有人靠近,肯定会给她报信。
想来不是这点。
但除了这个,她想不到是何事?
秦兮斜着她,“有话直说,没事请回。”
冯晚努了努嘴鼻,好香呀。
她一定要吃上一大碗。
“我看见司澜墨晚上进你屋了。”
那个高大的身影,她不用看脸,都认得出。
就是可惜,怎么不上她的套呢?
不然,与他夜夜笙歌的,就是她冯晚了。
那紧致发达的肌肉,强劲的腰身,该多给力啊。
特别是那张令她神魂颠倒的脸,她直到现在还惦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