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动座椅调整了方向。
突然想重温一下,他和沐青媃第一次见面时的游戏。
莫名有点怀念呢!
沐青媃很快就进来了,她快步走到办公桌前,目光柔柔落在办公桌上的咖啡杯上:“裴总,是要冲咖啡吗?”
裴焱动动食指,“过来。”
沐青媃呼吸一沉,似乎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变得羞臊、紧张。
尤其是当她绕过桌子,看到裴焱直白的动作,腿一下子酥软了。
裴焱戏谑的看着她羞窘的模样,穿着皮鞋的脚用皮鞋尖在地上踏了两下。
“还记得的你第一次见我时,发生的事吗?”
沐青媃倒吸一口气,心里闷得喘不上气来。
她怎么会不记得,那一天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夜不能寐,惶恐不安。
虽然,是因为父亲做错了事,她是为了救父亲才会迫不得已做出那么不堪的事情,她并不后悔,也不觉得可耻。
但是,并不代表,她能够坦然的接受在那种情况下失去童贞的自己。
“耳朵聋了?”裴焱笑的肆意:“还是,嗓子哑了?”
沐青媃反应过来,连忙点头:“记得、记得的。”
最后三个字,发出了很小的声音,像是呢喃。
“讲讲。”裴焱看着沐青媃诚惶诚恐的模样:“那天在那间房,发生的一切,从开始到结束,事无巨细。”
后来,裴焱才知道,这种以强硬的欺压手段从某个人身上获得的快乐,是一种心理扭曲和变态,他的这种行为,和霸凌者一样可恨。
偏偏霸凌者是他学生时代,最瞧不起的、还狠狠揍过的那群人。
沐青媃大脑卡壳好一会,不明白裴焱的意思,只能努力琢磨,试探性开口:“那天,我父亲因为收人五万对你下药,我和父亲被人扭到了盛唐城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父亲跪在地上恳求你,希望能用那五万块钱求您放过他,但是……”
裴焱摸过一支烟,挑眉:“你在指责我?”
“没!”沐青媃吓的呼吸都乱套了,她慌张摇头:“是我父亲有错在先,原谅他是情分,惩罚他是本分。”
打火机把香烟染着,裴焱吐了一口烟,在沐青媃脸上:“接着说。”
沐青媃不敢再有半分‘控诉’的意思,她清楚的记得,裴焱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架势,要让手下把她父亲按照正规流程送进监狱,但又说不让父亲活着出去的话,那意思不就是找人悄悄把父亲在监狱里解决掉吗?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不顾一切的上前求他。
干脆利索的出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