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清廉他都不要了,他还要那名声做屁啊?
“想让我当出头鸟?你妄想啊!”
张天烛一边给与吴天江死亡微笑,一边摸着兜里叮哩咣当的小金子,笑容险些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你这厮!道家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吴天江恨铁不成钢,本想找出来个能挑事的,没想到……这一个个都被云七训的服服帖帖,就差上去伺候洗小脚丫了!
“随道友怎么说,道友若是觉得这样说不解气,多骂几句也行!不然这金子拿着,我心里不踏实。”
可人家张天烛就三个字,不在乎。
他也没办法啊,师叔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你!”
吴天江咬牙切齿,扭头就要跟上云七,却被张天烛一把拽住,“哎哎!别走啊,你从字天?年岁也跟我差不多,该不会是跟我一辈的吧?你是青龙山的道士?”
张天烛一脸八卦,甚至旁边两个黄袍道人都跟着凑了过来,就想听到玄学界的第一手八卦。
而吴天江在听到青龙山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青龙山?那等小破道馆……”
吴天江正在气头上,差点被刚才张天烛的话给气破防,眼下说话都差点露馅。
眼看着几个道士露出惊讶神情,他连忙补救,“我是说,那等清廉道馆定是有缘之人才能进入的,小道无缘,只是散修而已。”
“散修?”
张天烛皱眉有些疑惑。
许多道馆都有法号法名或者戒名的存在,起名便是由当时传承下来那一辈来计算。
而从从天字辈的,明明只有他青龙山这一辈的道士啊?
不等张天烛继续追问,吴天江已经甩开他,跟上了云七。
谢天谢地,还是云七身边清静点!
云七则站在棺木旁,瞥了眼满脸大汗的吴天江,他好像遇见恶鬼一般,满眼的厌恶与烦躁都藏不住了。
云七禁不住扶额,果然谁的心态都经不住张天烛以及他两个道徒的摧残。
今天那两个道徒倒是没来,若是来了,吴天江定然得崩溃。
见云七左右打量,张天烛已然凑到她身边,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一般解释道,“师叔祖,别找了,那俩憨货已经被我打发去看着那个保姆了,您吩咐的事,我一定给您办妥了!”
“憨……货?”
云七小眉头一跳,小脸上僵硬了两秒,嘴角不住的抽搐。
这……她很想问,那俩小道徒,知道自家师傅在外怎么称呼自己吗?
“是啊,师叔祖,那边快开晚席了!咱要不过去吃点?”
张天烛果然不会无时无刻都认真,转眼就盯上了旁边新开的晚席,搞的云七很是无语,“你不是刚吃过中席吗?”
还是吃了两顿的那种?
“哎呀,不差这一顿!”
张天烛咂了咂舌,见云七不动,他扭头就走了,“老祖宗,你不去我去了?待会可没座位了,放心师叔祖!我一定记得给你带俩鸡腿回来!”
话落不等云七反应,他已经消失不见。
云七摇摇头,看了眼腕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