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跟我面前也来耍横的呀?哼。不过嘛,话又回来两说,九渡溪那帮人之所以夹着尾巴灰溜溜地逃之夭夭,跟咱们个人的关系都不大。
这主要嘛,是咱们武陵剑派名声在外,道上的人,谁敢不卖个面子?
刚刚我一直闷不做声,就那么听着,你以为我在想什么呢?我其实是在深入浅出地想事情。经过那一番思索,可总算把他们的底细给完完整整琢磨出来了!”
听着她的一番吹嘘,应千帆意似不服:“你又能琢磨出什么底细出来?”
“你破船儿头脑简单,不会想事情,因而嫉妒我的优秀,我不怪你。”任小蛮大言不惭地表示自己有容乃大。
之后,又为了展现自己的言必有据,并非信口开河,继续阐述见解:“九渡溪的那帮人,是替铁船帮跑腿卖苦力的,而铁船帮呢,又是排教的狗腿子。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网。”
“嘿,我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就这?”应千帆大不以为然,“这些不都是人家于姑娘之前早就介绍过的内容,谁不知道哇?”
俗话说,打人不要打脸,拆什么都别拆台。应千帆回了这么一嘴子,可谓是犯了“江湖大忌”,登时就把刚才还得意洋洋的任小蛮惹得当场翻脸。
她横眉竖眼地瞪视对方,直接发出死亡威胁:“小破船,你翅膀硬了,想造反吗?活着不好吗?需要这么暴躁地给我送死?”
冷不防纵上前去,一把就薅住了应千帆的头发:“不给你点沉重打击,让你受点教训,你肯定又忘了长记性。”
应千帆大叫一声,出于惯性,又一次赶紧伏低求饶。
解小羽和百里晓镜几个也赶紧在旁边劝说,让任小蛮放过。
任小蛮的面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方假装气哼哼地一甩手,松开了应千帆的头皮:“姑且小惩大诫,记得下不为例。”
看着手里被捽掉的几缕断发,应千帆愁眉苦脸地揉着痛处:“小蛮姐,可不可以别动不动就抓我头发。再被你抓那么几次,可能我头发得全部掉光光了。”
“谁叫你胆大妄为,跟我作对?掉点儿头发算什么?那是你罪孽深重、咎由自取的代价。”任小蛮不为所动。
并随即发挥联想:“如果你真的掉光了头发,其实也很好办。直接加入少林寺,都不需要人家给你剃光头了。
反正你被拔光头发,就证明你确实罪大恶极又死不悔改,无可救药也只有发配到少林寺里去念经赎罪,孤单终老,虚度过一生。”
“啊,小蛮姐,你这话也太毒辣了点吧?”解小羽不禁目瞪口呆,“我小师弟再怎么得罪了你,也不至于落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啊。”
任小蛮语气轻狂地判定:“不,得罪了我,他就注定是罪无可恕。谁让刚刚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急吼吼地打断我?
那么不讲礼貌,他被发落到和尚庙里头不注孤生,谁还有资格被罚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