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平常嘴强无敌,一真的遇到危险,就害怕得浑身发抖的大好男儿,当真是丢尽了全天下广大男人们的脸。”
应千帆不知道自己当时被恽从心摆布在悬空状态时,自己的表现有多差劲。但合计着解小羽说的应当大体不差,因而幼稚的小脸不禁通红。
寻思了好半晌,他兀自因为羞惭而无言以对。直到最后,方才勉强对付着回答了一句:“嗨,我说解小羽,你就少只顾数说我了。
我也敢打赌。倘若换做是你,被无论是谁那么仍半天之中半天的话,只怕早就已经吓得尿了无数遍,裤子都尿湿了好多条。”
解小羽闻言,脸蛋儿立时也涨得绯红了。她忙把小嘴一扁,娇声嗔骂:“应千帆,你故意耍流氓,你个臭不要脸的!”
应千帆眨眨眼睛,满脸奇怪地反驳:“解小羽,你莫非脑子有病吧?我怎么就耍流氓了?
还故意耍?真是奇怪了?我又怎么就臭不要脸了?你们这些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解小羽娇羞地指着他茫然的脸:“诶,我说你,你……”
虽然觉得这应千帆耍无赖,很不可理喻,但关于尿裤子的讨论,着实让她难以启齿。
所以在忸怩犹豫了一番之后,解小羽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关于英勇男儿汉是否耍流氓的二人探讨,就此宣告作罢。
恰好任小蛮用焦糖串棍戳了下夜飞雪的胳膊肘儿:“白眉毛老道士他们都已经走了半天啦,哎,夜飞雪,我们也该回去了。”
那恽从心的闺女,一听说他们也要走了,不由得更加焦急。看着他们几个,几番欲言又止。
应千帆有些不同意任小蛮的主张,可又不敢直接出言顶撞,去和她对着干。毕竟,任小蛮刚刚才被惹恼没多久。
恰好令狐己也并无要走的意思,在一旁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不停地变幻着视角,似乎在征求更多人的意见:“呃,你、你们几个……”
夜飞雪对恽从心父女都颇富好感,故而有心想帮助他们。
但威凤城两大总管亲自出头,估计都不是等闲之辈,单凭自己一人之力,加入进去,只怕影响力仍旧微乎其微。
面对夏侯乡中、魏延寿等威凤城的人手,自己这一方面,力量无疑相差太过悬殊。
但目前也没有其它更好更稳妥的办法。若要令自己的帮助发挥出必要的作用,也只有策动令狐己、应千帆、百里晓镜他们几个全部都掺和进来。
内心转念无数遍后,夜飞雪他眼珠一转,假意去问:“百里师弟,应师弟,你们大家都要回去了吗?”
“怎么了,夜师兄,难道,你还有别的什么事要做,并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应千帆的脑瓜子,这时候似乎变得特别灵光,转得也特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