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吃惊地叫喊了一声:“啊?不是吧他,居然就那么承认了,而且还自甘认罚?这……这也太离谱了吧?
怎么会这样呢?看起来,他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啊。要不,也太傻了一点,是吧?”
“什么,太傻?我的天呵,你居然还笑话夜师兄很傻?他是个大傻瓜吗?
呵呵,他能比你还傻吗?也不照照你自己,你又有多聪明啊!”应千帆气怒交加,大声质问。
任小蛮手指着他的脸:“我劝你善良,别这么不依不饶。谁都知道我本来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样!”
“不是那样到底又是哪样啊?你倒是说说啊?你以为被人冤枉还得认罚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啊?可怜夜师兄,真是被你害惨了!”应千帆仍在愤愤不平。
任小蛮有点着急了:“你怎么就怪我一个人啊?我怎么知道他会被罚那么惨嘛,又不是我那样处罚他的。”
应千帆气得直摇头:“你还有脸扮无辜。如果不是你信口雌黄,我师父会那么严厉地惩罚他吗?
他可是被师父罚在石场劈碎石,而且一天之内,要碎二十牛车那么多。倘若是今天没能完成,明天更要加倍惩处。
小蛮姐,你想想,二十牛车哪,你知道那是多少吗?你知道夜师兄把那些都干完以后,有多么的惨吗?
可怜啊,他从早上一直不停劈到傍晚,大锤小锤不停地抡,一刻也不敢歇,两只手掌都结满了水泡。
一层一层,密密麻麻,好多的水泡。破了又结,结了又破,钻心地疼。”
任小蛮表情逐渐凝固,不声不响地盯着应千帆,看他往下还要说些什么。
可是应千帆却已不再说了。
旁边的解小羽则及时接过声腔,替她解惑:“是真的,太痛了。后来那些水泡,又全都破裂了,手掌上的皮都直往下掉,不停地流出鲜血。
夜师兄的手,从手腕到手肘子,差不多也全部都肿了。就像裹上了两个长条沙袋,还通红发亮。疼得他眼泪都吧嗒吧嗒地流。
不过,他可是偷偷流泪的,还以为没有人发现。可是却早就让躲在暗处观察的我偷偷看见了。”
听到这里,眼见解小羽摇头晃脑,满脸认真的模样儿,任小蛮反常地笑了笑:“我不信,你们休想哄我。”
“全都是真的,没有半个字弄虚作假。我们才没哄你的必要呢。”解小羽言之凿凿地一力证真实。
由于百里晓镜在那边扯住应千帆询问,他暂时没有工夫来冲任小蛮发泄不满。任小蛮这边就由解小羽来应对。
在任小蛮、边小寻和百里晓妆的注视下,解小羽继续摆事实陈述事实:
“其实今天中午的时候,夜师兄的手,就已经肿圆了,都几乎没办法握筷子吃饭,还是颜清雪姑姑喂着他吃的呢。
因为,我们师父不让我和小师弟、令狐师兄,还有任何人去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