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奇不在意的微微摇头,“等他们的力量被你见过后,你就可以放心了。
而且,你选择陈忠,不就是清楚。
一切都是他的错,哪怕失败了,你不是也不会有任何事情吗!”
说着,沈奇看了眼神色微微尴尬的吴煅,也是继续说了起来,“这种炼法,从未有过,你又从哪去知道呢。
不过从今天开始,这种炼法,就叫风语术吧。”
两人的身影渐渐消散,在沈奇编出他想到的尝试将一个人的修炼扩散到整个物体上的时候。
陈忠也被韩为忠在半个月后,以更好的行走全国,搜集玩物为借口。
正式向吴煅请求了厂卫,这种武装力量建立的许可。
落魄贵族这些寒门势力迅速充实了韩为忠的势力。
短短一年,韩为忠原本应该掌握的力量就被他彻底掌握。
到了现在,他可以真正的称得上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韩相国了。
已经得到了巨大权势的韩为忠风头无二,但是,此时的他却也到了一个关口。
进一步,就是直面那些贵族的领域,生死将只在一念。
不进一步,等那些老贵族与新贵彻底缓过神来。
加上他已经没有了能力给后来的寒门势力提供更多的位置。
这些势力已经对他的地位产生了摇摆。
而在相国府,对这些隐隐有了打算的韩为忠正坐在主位听着一些中年官员朝他不断恭维。
“义父!”
猛然,一个中年男人狂饮了一杯酒后,也是直接起身在众人的觥筹交错间跪在了韩为忠面前。
“混账!韩念忠!”
韩为忠脸色一沉,“你这是要做什么?!要让其他人看老夫的笑话吗!”
“义父!”韩念忠咬了咬牙,非但没有站起来,反而直接迅速开口,“义父,孩儿坐下二子为陛下肝脑涂地!
为义父出生入死多年,只是这孩子性子野,不喜官场平淡!
孩儿斗胆,向义父舍弃上官之位,只求一个军中监军的闲职!
让他得以一偿所愿!”
“够了!”
韩为忠历喝一声,一手猛地拍在了椅子上,“官职岂能由你想要就要,想舍就弃!
既然你二子不愿,那就让他回家去!”
韩念忠神色蓦然一沉,脸上好像苍老了数十岁,“既然如此,孩儿…”
“相国且慢!”韩为忠脸上的不忍和纠结都已经快要蹦到他们这些看戏的人面前了。
他们承了人家韩念忠的情,被人家提携,现在他们看戏,后面怎么办?
还要不要在人家义父就是当朝一把手的朝堂混了!
“咳咳,相国,韩大人毕竟劳苦功高,一生辛劳落下隐疾,这才对那唯二的孩子看得无比重视!
而且大人也不愿劳烦朝廷,只是寻一个监军闲职,而已!”
说话的人忽然一愣,他这时才反应过来,面前这场表现,就是为了让韩相国进入进入军中势力的戏啊!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韩为忠脸上的不忍瞬间消失。
再看看身后,刚刚要抢着他上前的众人现在正满是关心的去搀扶着地上的韩念忠。
“唉,也罢!”
韩为忠长叹一声,“正好陛下自从一年前大病开始,就喜欢把玩各种机关巧物。
品味奇特怪异食粮,我受东厂厂公陈忠所托,在城外也有个实验田,豢养了一些匠人。
你去让你二子收拾一下,半月之后,老夫会带着他的贡礼去拜见陛下!”
不等满是喜色的众人想要应是,陈忠径直冲了过来。
“等等!韩相国,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