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琬琴突然觉得他不那么帅了,这表情真是吓人。
萧琬琴虽然很无语,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只能老老实实的将从醒来到现在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当然不包括她开酒楼和青楼的事情。
虽然墨王肯定已经查到是她了,但是明着说出来又不一样。
萧琬琴道:“……事情就是这样。虽然你们都说我是什么天命之女,与燕国未来息息相关,你很清楚,我不是这的人,莫名其妙的被你们弄到了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每天还要面对虎视眈眈的父亲,后母和那些兄弟姐妹,我额头上的伤到今天,虽然明知道敌人是谁,可我却不能报仇,明知道她们不怀好意,我还要假意逢迎。我到现在也不明白我应该做些什么,又能做什么?所有的谜团都围绕着我,像阴魂不散的噩梦将我裹挟其中,王爷,你能回答我吗?”
一字一句都是萧琬琴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她渴望知道真相,渴望回到父母爷爷身边,渴望逃离这个满是危险与杀戮的地方,可是她逃不掉。
燕寒活了二十年,头一次被人问到哑口无言,他看着眼前那双哭泣的眼睛,听着耳边响起的犹如困兽之斗的嘶吼声,很像他当年十几岁被迫带兵出征,在边境上与其他几国殊死搏斗,甚至没有想过还能全须全尾的活着回来,打了胜仗。
燕寒抬起右手,本能的想要帮眼前这个哭泣的小女孩儿擦掉眼泪,还未碰到对方的脸颊,萧琬琴就用手背一把擦掉了眼泪,她吸吸鼻子,用着浓浓的哭泣过后的鼻音道:“抱歉,王爷,我失态了,所以答案究竟是什么?”
燕寒手指蜷缩了一下,缓缓退了回来,他有着同样的疑惑和不安,他道:“本王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至少现在,害了你的人本王会帮你报仇,以后欺负了你的人本王也不会放过。”
萧琬琴继续问道:“那如果有一天,需要牺牲我才能拯救燕国呢?王爷还会说现在这样的话吗?”
燕寒定定的看着她,直到萧琬琴失望的,又觉得理所当然的垂下眼脸,他才开口说道:“本王答应你,永远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燕国还有皇上与本王扛着,文武百官,燕国将士也不是吃素的。燕国还不需要用牺牲女人来寻求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