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社死,这就是。连续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不断社死。
稳住,不能慌。
沈奉故作淡定地坐回原来的位置,看到那几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阴森森地开口:“睡不着?那就下来顶替我的位置。”
霎时,几盏黑夜中明亮的灯光熄灭了。
沈奉心底长舒一口气,扭头就在脑海里跟个土拨鼠一样,啊啊啊,太尴尬了吧。
幽怨地朝骆承看过去,但是又害怕他再次神来一笔,强硬地令自己不往那边看。
幸好大家实在是太累了,不一会儿便听到他们均匀的呼吸声。
高中生的早晨来的特别快,几乎是天刚蒙蒙亮便响起了魔鬼般的铃响。
床上几人听到声音顿时一个驴打滚翻身起床,等意识到根本没什么危险,只是起床的号角,瞬间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
危乐哀嚎,“让我死了吧,为什么要重回高三这个噩梦般的时间点,这才六点钟,哪个起得来。”
几个人跟游魂似的一个个闭着眼睛飘下床。沈奉虽也困倦,但没有合眼,倒也没有那般萎靡。
骆承一下来,便把头靠在沈奉肩头上,打着哈欠,全身重量都压在沈奉身上。
沈奉被他的重量差点压垮,好险扶住了旁边的床架子。
“起开。”沈奉用手肘杵了杵他的腰。
骆承全当没听到,趴沈奉背上,嘟囔:“乖,再躺会儿。”
平时看着大佬范的人,此时趴自己背上,低声细语,仿佛跟自己撒娇一样,沈奉心都软了。
不过,即使如此还是得起床准备准备否则得迟到了。
沈奉拉着睡眼朦胧的骆承走到隔壁洗漱室,拿着配备的毛巾沾上冷水一把糊在骆承脸上。
“嘶。”冰冷冷的毛巾一触碰到他的脸,他就浑身打个激灵,残存的睡意顿时跑得不见了。
骆承伸手拿下脸上覆盖着的毛巾,瞥一眼旁边若无其事的沈奉,“你可真残忍。”
沈奉简单清洗干净,转头露出一口白牙,“这不就清醒了。”
等到教室,沈奉赫然发现,自己等人的位置居然往前挪了不少,昨天他们的位置都在最后一排,而今天他们的位置却已经迈入了教室中间。
“你们看。”沈奉指向教室最后一排。
昨天几乎摆放到教室最后面的桌子,已经少了好几排,使得教室看上去有些空荡荡。
骆承放眼望过去,挑眉说到:“后几排的学生看来都没了。”
整个教室几乎少了三分之一,而他们需要参加的考试是在明天吧,若是按照这种人员折损,明天过去根本就是无人生还。
危乐趴在桌上,单手撑着下巴,戏答:“那我们现在是成为学习中等的学生了吗?”
若是按照这个位置变化来说,确实有可能,毕竟学校按照学习态度来淘汰人,但现在看来淘汰的都是后排学生,也就是在考官看来,后排学生就是学习态度差。
饶菀沉着脸,冷声道:“游戏不可能让我们闲下来,所以今晚我们还是会经历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