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出现意外事件,沈奉亦步亦趋地跟在骆承后面,眼看着他把餐盘拉到自己面前,然后目光一凝。
沈奉心都提起来了,生怕他把餐盘给再次推回去。赶忙讨好似的上前,拿起他的餐盘招呼他往旁边走去。
骆承悠闲地双手插兜跟在沈奉后面,悠悠地说:“其实我不挑食。”
沈奉刚要说什么,余光注意到他所看顾的一个学生吴宣身上。
危乐看到,立即凑上来跟沈奉吐槽,“难怪吴宣那么瘦,我看他吃饭跟上刑一样,好好一张脸都要皱成麻花了。”
“这些学生一个赛一个挑食,哪像我那么好养活。”危乐说完马上反应过来,“骆大佬挑食都那么好养活,真乃神人也。”
沈奉听到这么生硬地转折,差点笑出声来,不过看到危乐脑袋都要钻饭盘里的样子,很给面子没笑出声只是憋笑憋得脸都要变形了。
几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对了,你跟着的那两个人呢?”沈奉边扒拉着米饭,边问道。
“食不言寝不语,”骆承瞥了他一眼,“你从哪学来的坏毛病。”
“诺,那边。”
沈奉没惯着骆承这臭毛病,嘟囔:“吃饭不说话,味道少一半。”
说着朝骆承指向的方向看去,只见两个学生苦着脸,紧挨着跟两鹌鹑一样抱团取暖,眼神可怜兮兮地看过来。
危乐偷偷用手肘撞了下沈奉的手臂,小声说:“那两个人若是这个游戏的构建者,还不得哭死,在自己建构的游戏里都得当一个受气包。”
那两学生隔三差五就往骆承的方向瞄一瞄,怕极了一时没注意又惹恼了骆承。
“不过这样的话,他们就算想做什么也不敢做吧,我们会不会找不到他们的破绽。”沈奉有些许担心。
骆承斯条慢理地拿出纸巾擦擦嘴,淡定地说:“有问题的话怎么也藏不住小尾巴。”
各人有各人的方法,谁也说不准谁的方法好用,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沈奉便也没管。
等一回教室,便托危乐先盯着,自己补会儿觉来,有情况便叫他。
没想到,再次醒来都打放学铃了。
沈奉一脸茫然地听着外边传来的铃声,下课铃与放学铃有些许不一样,曲调更加长且轻快。
“怎么回事,这就放学了?”沈奉一溜烟儿地站起身来。
危乐沉重地点点头,满脸疲惫,“一下午过去,就没见他们仨挪过窝,这几人搁这儿冬眠呢。”
说着他边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守他们一下午,把我给看困了。”
“我就奇了怪了,昨天这些学生还敢杀石应,今天怎么屁都不敢放。”
沈奉环顾了一圈明里暗里打量他们都学生,戏答:“可能是看我们不好欺负?”
跟着下课铃两人走出教室,其他几位玩家也恰好跟着他们的怀疑对象走出来。
几人一碰面,便开始相互交流各自的进度。
不过,也不知是那人隐藏得太好,还是沈奉一开始便猜错了,根本找不到一点儿蛛丝马迹。
这8名玩家不说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看上去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没了,整个下午过去就没一个人去上过厕所,要不是偶尔书本还会翻几面,都让人怀疑是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