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沈奉的衣服从原本正常的款式变成了露脐装,几乎整个腰部分暴露在空气中。
而罪魁祸首拿着衣服布料的另一端,满是无辜地看着沈奉,手不经意松开那块布料,默默地收回手。
风吹过,一阵凉飕飕的。
良久,角落里传来声音。
“我这有跌打损伤药需吗?”
杂物堆里探出个脑袋,他手里还拿着一支药膏,正向他们挥舞着。
骆承走上前,接过杨工手里的药膏,“先把药涂了。”
沈奉正要把药膏接过来,却见骆承直接拧开盖子,把药膏挤在自己手上。
动作自然流畅,完全无视沈奉伸手的动作。
行吧,相互涂下药膏应该也挺正常的吧。
冰凉的药膏贴上他腰间的肌肤,令人颤栗不已。
“忍着点。”
沈奉心神完全被腰间的手吸引,一时间根本没注意到骆承说了些什么。
“嗷……”
腰间突然加重的力道,让沈奉差点破防。
“轻点、轻点。”
剧烈的疼痛袭上来,沈奉哀嚎着去推骆承的手,被骆承直接搂在怀里禁锢住。
骆承一本正经地说:“得揉开才有效果。”
整个涂药过程结束,沈奉魂都感觉飞了,身体跟水一样摊成一团。
“现在涂药是这样涂吗?”
旁边小声传来杨工疑惑震惊的声音。
危乐拍拍他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反正你哥哥不会这样帮你涂。”
“啧啧,世风日下……”
危乐在旁边絮絮叨叨的声音顿时把沈奉魂儿给拉回来。
不行,地狱空荡荡,得有人作伴。
沈奉挣扎着起来。
骆承摁住他,“你刚不是问我丢的什么东西吗?”
说到正事,沈奉马上正经起来,目光投向骆承,追问道:“是什么?”
“你之前说的,保安脸上的蛆虫。”
骆承语气轻松地说道。
沈奉原本还算平静的脸,突然裂了开来。
“等等,你刚说什么?”
他边说着边看向骆承的手,“你刚用哪只手帮我涂的药?”
骆承讪笑着把手背到身后,辩解道:“我涂药之前有擦干净。”
沈奉脸色带着暴风雨前的宁静,阴森森地说:“现在把肉剜了还有用吗?”
“可能不大有用,毕竟刚刚特意揉开了呢。”
危乐眼见危机解除,顿时在旁边悠悠地补充道。
“有用,我把危乐腰上的肉给你填回去。”
骆承带着杀气的眼神转向危乐,语气淡淡地说。
危乐瞪大眼睛,默默地缩到封谊身后,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果然吃瓜得远离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