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第二天,日出映照在书院窗外,霞光透过窗户斑驳地洒在书桌上,窗外竹林摇曳,泉水潺潺,鸟鸣悠扬,书香浓郁,笔墨纸砚,一派古朴气息。
书架上,古今经典,记载着千年文化,知识跃然纸上,仿佛在低语着曾经的故事。此刻,书院静谧而庄重,只有笔尖划过纸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夫子一早来到沙奇正住处探望,看着躺在床上的沙奇正,深沉的目光满是痛心,沙奇正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仿佛随时有可能消失一般。
夫子暗自叹了一口气,拿起沙奇正的手输过去一道真气在沙奇正全身游走。夫子心里明了,服下丹药的沙奇正,这命是保住了,只是以后只能告别习武。
门被轻轻打开,走进来一女子,正是弓若兰,弓若兰看见夫子正想要感谢,夫子摇了摇头,收回手,走出房门,弓若兰跟着出去。
出的房门,弓若兰正想跪下行礼,然而一股力量正阻挡着自己跪下,弓若兰知道这是夫子不让自己跪下“夫子,您对我夫君有再造之恩,我永生难忘。”
夫子微笑着回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们夫妻二人幸福,我就心满意足。”
弓若兰“多谢夫子。”
夫子“我有一事想问。”
弓若兰“夫子请问。”
夫子“那村庄到底发生何事。”
弓若兰“夫子,那日我正在客栈等待夫君,突然一道暗器飞入房中,暗器上正是我原先门派的求救信号,我便跟了过去,当我跟着那人来到村庄之后,我突然被人从身后打晕,当我醒来的时候,那个村庄的人全都被杀死。”
夫子听完神色如常“有没有什么痕迹或者线索可以追溯凶手的身份?”
弓若兰苦笑着摇头“夫子,我搜索了整个村庄,但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凶手把村庄烧毁得一干二净,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夫子默然片刻,然后出声道“是否有任何敌对势力或者仇人?他们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
弓若兰思索片刻后回到“夫子,我并没有想到任何势力或者仇人与这事件相关,我退出江湖已经多年,与门派中的人也是渐行渐远,除了夫君,我也想不到有什么人。”
夫子“回去照顾好奇正,有什么事,就去找我师弟,他解决不了,不是还有老夫吗,别动不动就玩自尽这一套。”
弓若兰再次谢过夫子。
夫子来到书院门口,此时一人已在此久候。
奉校长“师兄,我还以你早就来了,害我等了那么久。”
夫子“等我干嘛。”
奉校长“当然是下山干架。”
夫子“你都是校长了,别一天天,就知道干架,这要是书院弟子见了,还不知道怎么说你。”
奉校长“师兄,我还不知道你,那你不去干架,那走,咱俩回书院去。”
夫子“他娘的,老子去干嘛,你还管上老子了,来来来,你皮痒了是不是,想干架,好啊,我俩就在这打一架。”
此刻书院外正在打扫卫生二人,听见夫子这话,努力憋着笑,校长见状“去去去,这里不要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