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知道再打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在她停手之际,文不通也随之止步。两人各自站立在广场中央相对而立,气氛紧张又凝重,文不通得意洋洋地望着大师姐,满脸自豪表情。
二狗站在场边,目光紧紧盯着这场对决,他心中震撼不已,大师姐和文不通的实力超出了他的想象,二狗心中忍不住冒出了一个念头:凌虚步自己学定了。
此刻大师姐对于文不通也是服气:“文先生,这步法实在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师姐赞叹道。”
文不通站在大师姐面前谦卑而自信,他的身姿挺拔,目光坚定,仿佛一座山峰般稳固。他脸上带着微笑:“不敢,不用叫我先生,叫我文不通就行了。”
斋主也过来打圆场:“文先生,能够帮我教训孽徒,倍感荣幸。”
此刻文不通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斋主不用客气,比武较技,有输有赢。”
斋主接着开口:“不过文先生这步法,当真奇特,可谓独步天下。”
文不通听着斋主吹捧不知何意:“斋主,严重,严重,这可当不得,区区凌虚步,在如斋主这样的高手,弹指可破。”
斋主看向二狗:“文先生这是准备把步法教给二狗?”
文不通也不好意思说是为了猴儿酒:“昨日虽然是为了救二狗,但事后深感愧疚,决定把这步法传给二狗,算是自己的一些补偿。”
斋主听完文不通的话:“补偿吗,先生如若不弃,也教教我那些不成器徒儿如何。”
文不通听到这,知道好家伙,原来在这等着我,自己如果不答应,接下来肯定还会有其它套路在等着自己,只是晚一点而已,斋主已经把话说到这里,多教一个也不妨,只是这心里怎么有点难受。
文不通:“斋主哪里话,在下私自闯山,斋主对我既往不咎,还没来得及感谢,区区凌虚步,何足挂齿。”
不过当文不通看着面前站着整齐水月斋弟子,脸角抽动。
只因人太多,场地不好施展,文不通只得先说把大师姐教会,再由大师姐传下去,不懂的地方来问他即可。
几日时间一晃而去,大师姐已经初步掌握凌虚走位,反观二狗,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僵硬。
水月斋广场,宛如一片宁静而神秘的天地,在这里,阳光洒下,映照在广场上的青石板上,浅淡的青色石板铺就出一个巨大的圆形广场,四周种满了婀娜多姿的花草树木。
然而,在这美丽恬静的环境中,一道身影却显得格外别扭,二狗走在广场上,四肢仿佛不听大脑指挥般各玩各的。他左腿向前迈出一步,却与右腿左右错开;右臂挥动时却与左臂不同步。他走路时如同舞台上颠倒了编排顺序的舞者一样奇特。
水月斋广场上二狗别扭而又优雅地行走着,这个景象在静谧中显得格外突出,仿佛是一个艺术家在创作着自己独特的舞蹈。路过广场边缘附近的弟子时不时会抬起头投以好奇而又惊叹的目光。
文不通看着场中二狗鼓起掌。
二狗听闻场边掌声响起,以为是自己做的好:“我做得好,你也不用鼓掌,我比大师姐可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