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见这话,都感觉到头上有几只鸟飞过,都想挖开这三人的脑袋看看究竟里面是什么,居然能够说出如此不经大脑的言语。
刀狂再次喝了一口酒:“好好好,我等着你,希望你们别死在我前面。”
老三再次搭腔:“刀狂,你别狂,虽然俺们暂时打不赢你,但是,算命的说我能够活到一百岁,你等着。”
听见这话二狗来了兴趣:“那算命的是个瞎子吧。”
老三:“咦,你怎么知道。”
二狗不想过多纠缠:“我猜的。”
三人随后大摇大摆地离去,他们走路间那种自信而嚣张的姿态让众人不禁为之侧目。仿佛刚刚失败的不是他们自己一般,众人纷纷躲开他们的道路给予通行空间。
有些人看着三人离去,内心中努力克制起对他们表现出来的愤怒和不满。眼中闪过一抹嫉妒和羡慕之情,或许这正是他们渴望而无法达到的自信和气度。
此刻拂云山,堂主默默地站住,眼睛注视着一言不发的教主,心中明白教主此刻如同潜伏的火山,可能在任何时候爆发。堂主深知自己现在不能惹教主,否则将面临生死考验。
教主面无表情地望着远方,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压迫感和难以预测的气息。他犹如沉睡中的野兽,在任何时刻都有可能张牙舞爪。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第二次被砍是因为两人为了看戏,刀狂劈向三人时,他那凌厉无匹、毁天灭地般的刀势,朝着堂主和教主而来。
如今,风轻柔地拂过堂主的脸颊,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河水在阳光下闪烁着清澈的光芒,流淌向远方。这一切与教主内心涌动的暴风雨形成了鲜明对比。
堂主静静地等待着教主发泄出内心的狂怒,他知道这一场爆发是迟早的事,只是时间问题。
等待是一种折磨,在这片宁静而又紧张的氛围中,堂主感觉每一秒钟都像是漫长无尽的等待。
然而,在这时候教主终于发出了声音:“走。”他轻柔地说了这个词语。声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却透露出一种冷漠和无情。
此时堂主心中稍安,生怕教主忍不住冲出去找刀狂算账。但还是心中有些疑惑,教主的狂怒是否已经平息了?还是他只是在等待更合适的时机来发泄?
拂云山河边,这菜也吃完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二狗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心中涌动着对自己的回忆和经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自语:“江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