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画耸耸肩,彻底的推开了古淡之走进帐篷里。
古淡之依然守在帐篷的外面。
到了天亮的时候,那两个石化的人还在石化,好在终于不流泪了。
古淡之看了看那两人一眼朝江清画问道:
“这两个人这样下去会不会死啊。”
江清画:
“不会。”
等他们从更高的地方回来的时候,他们会更感激古淡之的。
“行吧。”古淡之说道:
“那我们继续出发吧。”
浩浩荡荡的队伍就这么接着出发了。
古淡之时不时的回头看看跟在自己身后那密密麻麻的野兽:
“哎,”他叹气:
“它们就不能不要跟我我们吗?”一直跟这么多野味相处,他很像随便抓一只过来洗洗就下锅,它们这样一直跟着他真的很危险,他打算和它们沟通一下:
“喂,你们老这样跟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吃了你们的。”
经过昨夜亲眼见到那个人舞剑,妖灵们已经彻底知道这个人的厉害了,那源源不断的武意和剑意,简直就是惊天地泣鬼神,在那一场出神入化的剑舞里面,但凡是看见了的都得了好处,怪不得妖皇陛下那么厉害那么高傲的一只龟会如此心甘情愿的成为一头坐骑呢。
这个人太神秘,太厉害了,到今天为止还没有任何一头野兽看出他是什么修为,看起来是个凡人,可他做出来的每一件事情都不平凡,太可怕了,太恐怖了。
这时,羊用传音术跟乌龟说道:
“陛下,真是眼光超群,昨夜,臣的修为是进步了不少,全赖陛下的洪福。”
乌龟漫不经心的朝羊瞥了一眼:
“哼,你们都给我小心些伺候这位,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他怠慢了,小心你们的皮。”
“是,是。”羊唯唯诺诺的应着。
古淡之坐在龟背上,江清画拿他来当靠椅用,她的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把玩着,玩了一会似乎觉得这种玩法有点腻了,手腕一转,把那草的尾巴扫到古淡之的脸上。
古淡之连忙嚷嚷着“痒。”
一向不食人间烟火的江清画听到了古淡之嚷嚷那个“痒”字的时候,她的心也有那么一点痒酥酥的玩心大起。
面对着冰山御姐的玩心打起,古淡之变得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哎,别别别,捅进鼻子里面去了。”他根本阻止不了她。
江清画难得的像个小女孩一样咯咯的笑个不停。
古淡之被她那天真烂漫的笑声把魂都给交出去了,又怎会真心阻止她逗弄自己呢,当然。人家在逗弄你的时候你不出手阻止岂不是失去了那份彼此之间一起互动的情趣嘛。
狗尾巴草扫过某个人的的鼻子下,冰山御姐含嗔带怨:
“你分心了。”
古淡之把那两只调皮的手抓到手里不让它们乱动,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江清画雪白的颈脖。
江清画身体微微前屈也轻轻地喊了“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