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羽羽:
“脸都红了,想不到妹妹你竟如此的不胜酒力。”
“胡说,”雷泽的兰花指扶着额头,脚下虚浮着妩媚的趔趄:
“想不到一口区区果酒竟也能将我灌醉,呀,我才饮得一口酒,怎的天就要黑了。”说着他转头若有所思的看向雪地上瘫着的那两个老头幽幽的说道:
“这该死的果酒忽然就让我充满了力量,啊打打打打打打……”打完了人,某个病弱的女仆三锄到雪地上,一个又大又深的坑就完成了,完成了第一个,第二个还难吗?
不难的。
坑刨好了,人埋进去了,并且他还贴心的给人把脑袋露在外面,脸肿得像山一样的高的两个老头瑟瑟发抖的看着面前这个显得有些病态的大叔。
只见雷泽沉吟了一下,又把那两个人像拔萝卜一样的拔了起来,然后,接着埋回去,一边埋还一边咕哝道:
“天啊,这该死的果酒竟然让我充满了力量,啊,我这该屎的无处安放的力量已经满出来了。”
萌羽羽:
“妹妹,那是我的台词。”
“啊,”雷泽娇羞的捂着脸:
“不好意思啊姐姐,我给忘了。”
两老头被雷泽挖了又埋,埋了又挖,他们真的好想问一句,这样玩儿的乐趣究竟在哪里。
雷泽似乎也看出了对方的疑惑,他好心情的给人家解释道:
“我不过是闲得发慌而已。”
两老头瞪大了眼睛。
“也罢,”雷泽把手里的锄头一丢:
“我也觉得腻了。”他说完手掌一摊,手掌上立即出现了一个东西。
两老头一看,那不是他们神巫一脉的法宝五毒瘟璜人面锤吗?这个变态的家伙又想干什么?
两老头又给雷泽从坑里拔出来了,只见雷泽抬脚踢到人家的肚子上,手上再把人的身体往下一扯,两老头便变成了跪趴在地上。
这个姿势真是太他娘的羞耻了,一向高高在上的老头哪曾受过这样的屈辱,正待这二人想要豁出去骂人的时候:
“嗷呜。”
“嗷呜。”
两老头一前一后的叫唤了起来。
雷泽一人一锤子锤到老头的屁股上,把人给锤得嗷嗷的叫。
梦羽羽在一旁看得直摇头:
“太惨了太惨了,真是太惨了,我真是十分的同情二位的遭遇。”
两老头恨恨地瞪着萌羽羽,他们都快要疼死了这个废物还在一旁说着气人的风凉话。
“最后一个。”雷泽大喊一声,两老头直接让他给锤飞了。
一人一马仰头看着天空上的两个黑点,再空中闪耀了一下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雷泽把锤子扛在肩上,吁气:
“天啊,这个游戏玩得人家好空虚,好寂寞,咱们回家吧。”
一人一马蹑手蹑脚的回家里。
古淡之依然还坐在书案的后面奋笔疾书,此时,他的发髻已经散落了下来,江清画正站在他身后,给他束发呢,省得这货又要发脾气说头发挡住了他的视线。
其实,江清画挺想笑得,不过为了照顾认真工作的人她忍住了没笑。
头发给他束好了,古淡之也刚好放了笔,随后大喊一声:
“拿酒来。”
话落,书案前嗖的一下立即出出现了雷泽的身影,怀里还抱着一坛酒,他的身旁站在一只马儿。
古淡之眨眼,这一人一马是个什么装扮:
“你俩搞什么鬼名堂?”
雷泽“嘿嘿”的笑:
“就,就是在玩一个小游戏。”
古淡之深深的吸一口气:
“玩游戏可以,可别给我惹事啊。”
雷泽连忙摆手:
“不会的,我们很乖的。”他给主人和夫人倒酒。
古淡之喝了一口酒喟叹道:
“啊,活过来了。”说完,他觑了一眼江清画。
江清画:
“你如此这般小心翼翼的,是什么意思?”
古淡之嗫嚅:
“我刚刚乱发脾气了。”
江清画似笑非笑:
“然后呢?”
古淡之:
“然后想亲亲你当做道歉。”
江清画就知道,这货,说他不要脸已经能算得上客气了: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