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淡之趴在江清画的耳边平复着心底里那股十分巨大又反叛的心情,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一点不好,理智是理智,生理反应是生理反应:
“我讨厌这个身体。”他气呼呼的在心上人的耳边咕哝着。
江清画笑。
古淡之:
“你笑什么。”
江清画:
“你可爱。”
古淡之:
“我才不想要可爱呢。”他用额头蹭蹭她脖子里面的娇嫩肌肤:
“我想做一个彻底的坏男人。”
江清画:
“你做得到吗?”
古淡之:
“得取决于你的意愿。”
江清画:
“古淡之。”
“嗯?”古淡之抬起了眼睛,不过只能看到心上人面对自己的那一面精致的侧脸。
江清画:
“我要喝酒。”
古淡之撑起自己的身子,拿过了酒瓶后,他低头:
“你想怎么喝?”
江清画白了他一眼:
“少在那装蒜。”
古淡之笑:
“知我者,美人也。”他仰头对着酒瓶就是一大口酒含在嘴里,然后再低头下去。
浪漫的景。
浪漫的人。
还有情侣间浪漫的亲密。
这个世间命运对一些人很友好,对一些人很不友好。
神巫一脉的人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从来没有。
他们在被那股能量炸得七零八落之后,一个个跟着湛蒙的后面回到驳族的领地里面。
一百来号人原本是整齐靓丽的出门去的,谁能想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大家还以为是丐帮的人乞讨到了灵兽的领地里面呢。
瞧瞧,一个个脸焦似碳衣衫褴褛的样子,看起来要多惨有多惨。
湛娆看着自己的父亲此刻的模样不禁惊呼道:
“父亲,你们这是?”
湛蒙摆摆手,然后,一掌轰了出去。
旁边的一位长老看着那掌里生生的把自己住的那处打断给轰碎了,他惊呼道:
“大祭司,那是我的家。”
湛蒙一个眼神丢过去,他现在是满肚子的气没处撒:
“你的家又怎样,再逼逼连你也一块轰碎咯。”
那长老讷讷的收了声。
湛蒙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抬头扫了一眼自己的那一百零八位护法,感觉气又不顺了,抬手又一掌把自己旁边的一张桌子给拍碎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都怪殳滨那个废物,一切都是他的错。”
“对。”在大领导的盛怒之下,所有人唯有附和,否则,很有可能火会无端的烧到自己的身上,万一大祭司又一个气不顺把自己家给拍碎了怎么办。
湛蒙看了一眼所有的人,意识到自己刚刚失态了,对于一个领导者来说他的状态多数应该是不怒自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