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淡之压根就没心思听心上人在讲什么,他爬起来用手捧住江清画的脸,不断的亲她,他还闻到了梅花那股淡雅的清香咧,他就知道,自己心悦的人,全身上下处了能沾有他的味道以外,别的东西一概不行,他要把那摸不属于他的味道通通给覆盖掉,给摸去掉。
江清画无奈了,又是他自己说要娶梅花为妻的,现在连梅花的醋也吃,她在想,连梅花都不行,这个世界上还会有自己碰了他不会吃醋的东西吗?
古淡之呢喃:
“你在分心。”
江清画只得捧着他的脸将他的头固定住:
“古凤星,你要不要这么不讲理。”
古淡之把自己的头颅挣扎着从江清画的手里挣脱出来:
“我是个妻宝男,不需要太讲理。”
又蹦出了一个新词。
江清画固定住他的头不他乱动:
“妻宝男是什么。”
古淡之眨巴着眼睛解释:
“字面意思就是“妻子的宝贝”,换句话说听妻子的话,总是认为妻子是对的,以妻子为中心的男人。”
“哦,”江清画理解了:
“总认为妻子是对的是吧。”
古淡之点点头。
江清画:
“那你赶紧从我身上起来。”
古淡之:
“不要。”
江清画微微的眯着眼睨他:
“连我的话都不停听,你哪里来的脸说自己是妻宝男。”
古淡之:
“那你承认我是你的宝贝咯。”
江清画的手轻轻地在他脸上打了一下下:
“你这张嘴,真是讨厌。”
古淡之:
“我吻你的时候,你的嘴可不觉得我这把嘴讨厌。”
咚。
既然这么不听话,江清画觉得还是手动来的省事。
古淡之坐在地上揉着屁股,他那看着江清画的眼神委委屈屈的。
江清画可不同情他,她一手斟着酒,一手抚摸着窗口那里的梅花,哎,凑男人就是烦,她都想娶梅花为妻了,要凑男人来干什么?不听话,又好色,嘴里动不动就蹦出那种能气屎人的歪理,梅花多好啊,长得好看不说,还不会时不时的跟她犟嘴。
喝了一杯酒,江清画还不觉得气消,她又喝了一杯。
古淡之:
“女人,劝你不要那么凶哦,否则你会很容易失去我的。”
江清画:
“那你走吧,我以后跟梅花过。”
啥!?
古淡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