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自己的这般做派把自己给逗笑了。
江清画记得某人曾经跟她说过,恋人之间相处久了会情不自禁的产生镜像行为的,他说得没错,在不知不觉中,无论是自己的行为还是生活方式都越来越古淡之化了。
山巅,那厚厚的云层将山崖下的深渊覆盖得严严实实的,这番景色也是呆子喜欢的景色吧,如果,他现在在这里的话要么是高歌一曲,要么是赋诗一首,可惜,他不在这里。
江清画微微的垂下了眉眼,原来思念的感觉是这么痛苦啊。
可是,再怎么痛苦她都不会喝酒,他不在身边感觉酒很单调,或者说,没有了那种喝酒时的幸福感,她觉得酒也就那样吧。
她抬手起来抚摸着自己的心脏,感受着它的跳动,呵,说来爱情才是最难参透的大道吧,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冷邢来到江清画所在的无情谷的时候,看到江清画的坐姿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作为一个绝世美人,你不应该这样坐的。”他端起了师父的架子。
江清画对于冷邢的话语不做出任何回应。
冷邢好像也不怎么在意:
“我来是告诉你,我们婚礼的事宜已经在准备中了。”说完,他看见,他遣人送来的饭菜,江清画竟然乖乖的吃完了:
“我以为你会以绝食来反抗我呢,想不到我的画儿还是那个听师父画的好画儿。”
“别误会,”江清画说道:
“我只是因为某个人说过?我的身体现在不只是我一个人的身体,我没有权利对属于他的身体不爱惜。”
轰!
远处的山巅忽然崩掉了一大块。
江清画的话让冷邢感到非常的生气:
“你真以为是舍不得杀你?”
江清画:
“那你还在等什么,动手吧。”
看着那张无比绝美的脸,冷邢咬了咬后牙槽:
“我不需要杀了你,你说我要是毁了你在那个凡人心目中的纯粹,你说他还会爱你吗?”他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
同时,江清画的心目中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险感,她能感觉到,她身后的这个男人是认真的。
“你怕了是吗?你在乎他胜过你自己。”冷邢低低的说道:
“你本应在乎的人是我,那个凡人他不配。”说话间他已经来到她的身后。
江清画的浑身都处在一种十分戒备的状态里,她直直的看着着前方厚厚的云层,如果,今日,她不能逃脱身后那个人的桎梏,那她便从这里跳下去便是,她之所以到现在还不跳全是因为心底里那股对古淡之浓浓的眷恋在支撑着她,她若跳下去了,他必定会很伤心吧。
可是,事情若真到了那步的话,她是不得不跳的。
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面流转了,她之所以会伤心还是因为古淡之,自己这一去,独留他一人活在这世上伤心欲绝,不久之后,或者是很久以后,古淡之从这段悲伤中走出来了,当他打开心门的时候,是不是就会有别的女人走进他心里,让他把自己彻底遗忘掉?
这种感觉好难过好难过,一想到自己屎后,在未来的某一天有可能会有另一个女人住进古淡之的生命里,她感觉到自己的整颗心疼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