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兽人看着身前厚重的石壁,随后侧头看向身侧拿着发光贝壳的艾潼。
他本就是巫师,而这个石壁还是当初白啸逼着他设下的,所以他自是熟悉得很。
艾潼看着自己手里面发光的贝壳捏了捏,有些犹豫。
这是长昙的,她没有权利做什么决定,更没有权利替长昙做决定。
艾潼握着手里的贝壳看向长昙,没有说话,这是无声的询问。
长昙松开搀扶着老兽人的手,随后拿过艾潼手里的贝壳,“我来……”
他……竟是没有犹豫。
为什么长昙做的一切都是顺着她的?她现在觉得,自己好像反倒欠债了。
在长昙的一番操作下,石壁开始晃动,隐隐的,艾潼又听到了那痛苦凄厉的哀嚎。
不一会儿。
只见石壁开始拉动,在三人的注视下,石壁缓缓向上拉去,不时还会有些细小的石块和灰尘落下。
艾潼皱眉,下意识抬手遮挡,随后挥了挥眼前的尘土。
随着石门与地面的缝隙越来越大,里面的哭嚎声也越来越刺耳。
同时一股糜烂之气扑面而来,闻得艾潼是小脸通红。
这种味道,她不是不知道。
每次和夜洹那个之后,他们之间就会产生那种淡淡的说不清的味道,所以每次事后她都强烈要求洗澡。
而这里面的味道,明显更为浓重……
待石门完全打开,艾潼看清了里面的情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随后想起了什么,一整个人活像个煮熟的虾子,赶紧低头,没有再继续看。
长昙对面前的场景也是没眼看,在石门开了一角的时候他就已经侧过头了。
更准确地说,眼前的一切,是……真的好羞鳑鲏。
鳑鲏的尾巴都要红透了……
只见面前石门之后,一张张石床依次排列着,床与床,间隔一米,而上面躺着一个个只能出声却不能动作的雌性。
她们的手脚都被绑住,最关键的是,她们赤身裸体,尤其是下M……
那股味道就是这些雌性身上散发出来的。
可那老巫师并没有管那么多,眼前裸露的一切在他眼里好似山上的大石头一般,那些雌性也好似都是块木头。
就跟医生看病人的隐私部位一样,没有丝毫波澜。
他的眼中没有那种邪恶的欲望,但却比谁都急着上前。
不知老巫师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挣开了艾潼的搀扶。
接着一拐一拐地就要往里走,声音打着颤,嘴里不停地呼唤什么。
“幺幺…幺幺……”
艾潼见老巫跌跌撞撞地要走,连忙紧跟去扶。
眼下也顾不得这情景看得看不得了,总不能人都到门口了还不进去吧。
再说了,她可是女的,女的!怎么就不能看了?
那东北大澡堂子里全都是女子,大家都是坦诚相见的。
咋地,因为害羞,那澡还不搓了?
还不是该洗的洗、该搓的搓、该穿衣服的穿衣服。
倒是长昙……
“你能行吗?”
艾潼看向一旁一直侧头垂眸看地板的长昙,有些为难地问着。
这事儿,的确是不好问出口,尤其还是她。
但现在这里也没别人了啊……
可她也不能强迫人家一条清白的七彩鳑鲏陪着她去看裸体吧。
长昙看着挺正派的,一看就知道还没有过雌性。
拉他下水?
是不是有点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