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瑾正从没怀疑过自家媳妇的判断,媳妇说的话肯定是有道理的,他是妥妥的气管炎。
温家在年初得了韩瑾正的暗示,将种植辣椒的规模进一步扩大,走得近的几户人家也都暗示过了。
当然,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有人信,有人不信,这个只能是发财靠命喽。
第二天,大表哥和二表哥载着100斤的辣椒来了,排在了第一个,很快,后面就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温家种的辣椒不少,不过也不想成为显眼包,遂打算分多几次送过来。
闷声发大财的道理他们还是知道的。
而且,苏晓也说了,当众结算费用只有第一次会,以后都不会当众结算了。
一定的财富能起到激励的作用,但若贫富差距太大也可能会给某些人招致祸患啊,苏晓这是考虑到了人性的方方面面了。
几天之后,韩瑾正在海市见到了苏三爷苏恒东。
说起来,他跟苏恒东之间交情也挺不错的,当初阴差阳错一起逃过命,谁能想到这竟然是自己媳妇的三哥呢。
韩瑾正手里捏着那一沓厚厚的材料,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越看眉峰拢得越厉害。
一想到苏苏若不是被这些人陷害,自小应该在无限疼宠中长大,也不会被苏家人那样虐待,韩瑾正的心就疼得厉害。
她本该是被人捧在手心千疼万宠的小公主啊。
“那这件事三爷打算怎么处理?”
韩瑾正冷着脸放下资料,胸中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此刻他只想赶紧回家把媳妇抱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
苏恒东眯了眯眼,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查,他已经有95%的把握苏晓是他的妹妹了。
前几天又从苏晓的外婆那里取到了她当年的那床包被。
包被他看过了,这种料子很是精贵,而且做的针法精致,应该不是苏家一个普通家庭能用得上的。
他打算将这包被带回家直接问问母亲。
“我即日就会返京,等确定了之后,参与此事的这些人,包括捡了我妹妹却虐待她的苏家,我费家都不会放过!”
男人声音低沉,眉眼精致,说出口的话却如此狠厉。
但韩瑾正却丝毫不觉得过份,任谁心尖尖上的人被如此对待都不会轻拿轻放,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何况,他还听说苏家老太太为此郁郁寡欢多年,一直住在疗养院,而费母的身体也一直不好,都是因为此事闹的。
说起来还有一事也是奇怪,团长见了媳妇一次回去就起疑了,那,费老五都见了媳妇好几次了,怎么他就认不出来呢?
苏恒东无奈地捏了捏眉心,真要是早认出来了他会让自己的妹妹早早出嫁,便宜这个狗男人?
“妹妹长得像外婆,不像我母亲,妹妹出事后,外婆伤心欲绝,身体一度不好,住在疗养院就没出来过,外公怕外婆触景伤情,不愿我们去打扰他,我那个蠢弟弟,应该是不记得外婆长什么样了。”
不然,就应该有所怀疑。
韩瑾正若有所思。
说起来,他在S省调查的时候,也发现了另一伙人的痕迹。
几天后,苏恒东将资料交给费恒勋时,突然说起了这件事。
费恒勋特地从部队赶回来调查此事,闻言翻资料的手一顿,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问,“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