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内,檀香的气息袅袅,由供香顶端散发的烟雾缓缓升到上空,汇聚而后消散。
穆怀璟和穆之庭站在穆盛宗身后,身旁站着则是自己认定一生的爱人。
明明姜宿的存在不合规矩,但没有人敢言一句,在穆家,绝对的权力代表绝对的话语权。
姜宿侧目看着身旁的男人,眼眸带着几分懒和恣意,也带着几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依赖。
眼眸中倒影着男人的身影,修长的手指握着香,顶端的猩红或明或灭,烟雾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一双黑眸微微敛着,被透明的镜片遮挡了些许眸色,唇角勾着,虽然收敛了几分周身的懒散和漫不经心,一身气场锋锐张扬,即使在姜宿身边有所收敛着,也没有弱化半分侵略性。
依旧是嚣张的,狂妄的,天生的领导者。
几乎是姜宿目光落在男人身上的下一秒,就被他捕捉到,视线直直的望进姜宿的眼眸中,看着自己在她瞳孔中的倒影,唇梢的笑意深了几分。
穆怀璟带着姜宿走上前,随着男人上香的动作,姜宿掌心放在心脏的位置,微微欠身,而后对上男人的实现,慢条斯理的挑了一下眉尾,笑的让人心痒。
“嫂子!我跟你说,祠堂外面那群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憋着还要笑的便秘真的太精彩了!”姜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没刚来得及会顾筝的消息就被穆宴词的话打断了动作。
“哥哥哥!你真的太帅了,直接带嫂子进祠堂,根本都不分给他们一个眼神!”
“嫂子,我跟你说,金如心的表情能就像便秘三天,穆意就更严重了像一周,还有....”
姜宿抬抬手,打断穆宴词认真思考每个人都肠胃现状的天马行空的想象,眼神看向他身后的沈霁白,语气带着笑,揶揄道:
“想夸就直接夸,以我的名义算什么?”
穆宴词瞬间被戳穿了心事,耳尖瞬间红透,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根本不承认自己确实被刚刚沈霁白揽着自己的腰上香后,微微鞠躬后说的话心动,谁让他在亲吻的时候毫无节制,自己被小姑姑调侃的。
沈霁白低声祝愿自己一生平安顺遂的模样太犯规了,语气是不容置疑的虔诚,垂眸望着自己,漆黑的瞳眸好像黑洞,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吸入沦陷,更别说在哪之后在自己耳鬓厮磨说着那些让人脸热的情话。
当然,炸了毛的小猫肯定是不会承认的,故意带着几分凶样,语调微微抬高,“什,什么啊!我要夸的就是你啊,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哦?不明白,那可能是太热了,所以耳尖才变红的,对吗?”
姜宿向后懒洋洋的窝在男人的怀里,手上的折扇微微朝穆宴词的耳边抬起,眼神中满是揶揄。
姜宿:逗小猫太好玩了!下次还玩!
姜宿话音刚落,穆宴词就抬手摸向自己有些发烫的耳垂,下一秒脑海里就浮现自己耳垂爆红的模样,更不用说比耳垂更容易泛红的耳尖。
穆宴词:丢大人了!那里有个缝给我钻一下!我的脚趾今天休息日。〒▽〒
“好了,别逗他了。”
沈霁白伸手将无地自容的穆宴词揽进怀里,大手扣着他的后颈,让他埋在自己的胸口,看着露在外面的耳廓,眉梢带着笑意,任由怀里的猫揪着他的腰腹。
直到吃完饭,穆宴词的耳尖还泛着若有似无的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