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翊的指尖摩挲着袖口处那一枚被银白色游蛇围绕的黑钻的袖扣,感受着从手腕处传来的脉搏。
低头喝过一口云丞递过来的酒,不止一次的想着明明都是一样的基酒混合成的产物,为什么却没有姜宿随手给自己调的那一杯好喝。
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云翊望了一眼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轻声朝云丞开口:
“回去。”
.......
此时的檀宫,客厅陷入一片昏暗,在寂静的空气中纷乱的喘息声显得格外的撩人而危险。
交错的呼吸声充斥在姜宿耳边,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姜宿揽着男人的脖颈,指尖揉捏着他的耳垂,无声的安慰着面前的男人。
穆怀璟抱着姜宿抵在墙面上,将她禁锢在自己这一方天地,不想她逃离,也不容她逃离,他低下头发了狠的吻着姜宿的唇瓣,在她的耳鬓厮磨,一遍又一遍的低声唤着怀里的人。
“宝宝,宝宝,宝宝......”
姜宿将穆怀璟所有的情绪照单全收,从他强势的吻中努力剥离逐渐混乱的神经,耐心的一次又一次的回复着:
“我在。”
窗外的月色透过玻璃落在相拥的人影上,花园里的蓝桉枝头上不时传来几声鸟鸣,正如蓝桉可遇释槐鸟一般,穆怀璟已遇姜宿,神明便不再溺水,玫瑰便永不凋零,他们在昏暗的月光下弹奏这爱的和旋,烂漫的致命。
穆怀璟紧紧抱着怀中陷入沉睡的姜宿,漆黑的眼眸贪婪的一遍又一遍的扫过她的眉眼,最后视线定格在她有些红肿的唇瓣,指尖摩挲过她的唇角,垂眸落下一吻,这个吻无关情欲,只带着令人溺毙其中的眷恋。
“姜宿,我对你永远做不到放手,我的生命和本能叫嚣着偏爱,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望向开始,我对你的爱便不会停歇。”
“我知道云翊不会伤害你,但缺席你十九年的时光是我永远的遗憾,我做不到不嫉妒,做不到冷静自持,你只能是我的,就像我永远属于你那样。”
......
S集团和穆氏突如其来的对峙也在夜晚迎来让人措不及防的终止,就好像是两大集团闲来无事的消遣,明明都没什么损失,却让帝都的经济不可控的发生了偏折。
但这些都和姜宿无关,从那一晚开始,姜宿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接触过外界了,每天除去吃饭和睡觉之外,便是无休止的亲吻,拥抱和情爱。
阳台的摇椅上,姜宿叼着一颗棒棒糖感受着男人大手在自己腰间的动作,眯了眯眼睛。
“啧,我说穆爷,一个星期了,公司倒闭了吗?”
“穆辰他们在。”
穆怀璟垂眸看着姜宿白皙纤长的后颈,低头咬上她微微凸起的圆骨,再抬眸便能看到一片弥艳的红和咬痕。
“嘶,属狗的吗,穆先生?”
姜宿将嘴里的硬糖咬碎,舌尖顶了顶细碎的糖块,幽幽出声。
一旁的noon好像听懂了,兴奋的扒着摇椅,朝姜宿吐着舌头。
姜宿弯腰将地上的noon抱进怀里,指尖在她乌黑光亮的皮毛上呼啦了几把,亲了亲它的立耳。
身后的穆怀璟垂着眸子懒洋洋的望着姜宿因为弯腰而露出的腰身,瞳眸暗了几分,喉咙微微发紧。
纤细的腰身上密密麻麻的点缀着红痕,像冬季里雪中的腊梅,一朵朵开在绚烂而撩人,指印落在腰间两侧,像是无声的勾引。
穆怀璟抬手握着姜宿的下巴,偏过头和她接吻,将她怀里的noon单手拎到地上,而后抱着姜宿的腰将她转身朝着自己,另一只手在她腰身游离,感受着怀中人的战栗。
察觉到男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姜宿偏头躲开他的吻,食指微微挑起男人的下颌,精致美艳的眉眼望着她,眼波流转间丝丝邪气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