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姜姜?Cup来不来?”顾筝坐在吧台,懒洋洋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威士忌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这冷光,杯壁上的凝结的水雾被顾筝用指尖抹去,留下暧昧的痕迹。
顾筝百无聊赖的和电话那头的姜宿闲聊着,没有在意周围人的视线,这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顾筝一声轻笑,抬手撩了一下因低头而散落的长发,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听到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扬眉,没有说话,打开了录音模式,却没到几秒便被对方挂断。
顾筝也不在意,将手机丢到一边,漫不经心的望向在自己面前站了很久的调酒师,勾勾唇便起了逗逗的心思,便闲聊起来,没一会调酒师的耳尖便红的要滴血。
二楼包厢内,傅星澜依靠着栏杆,目光落在吧台的那一抹倩影上。
一件黑色的挂脖系带连衣裙,乌黑的秀发全部被顾筝拢在一侧,将后颈处的蓝色系带完整的展现出来,白皙的脖颈和淡蓝色的绳结交汇,清纯中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后背腰线也展露大半,让酒吧里的人更加垂涎。
腰部镂空的设计让顾筝的腰显得更加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能完全环抱住,纤长的双腿交叠,脚尖勾着座椅的横杆,慵懒妩媚。
傅星澜伸手夹下口中的烟,轻轻吐出烟雾,雾气朦胧了他的脸庞,却挡不住他眼神中的占有和强势。
他眯眼看着顾筝和调酒师的互动,看到顾筝懒散的朝着他笑,眼神扫过调酒师的通红的耳尖,冷笑一声,将手中的烟捻灭一旁的茶几上,进门拿过自己放在沙发上的外套,放在臂弯,朝着沈霁白和穆宴词随意般说到:
“走了。”
“不是吧,老傅,我哥咕我就算了,这么你刚来也走啊。”
穆宴词从沈霁白怀里出来,看着走向门口的傅星澜,有些不乐意。
“就是啊,什么事比兄弟还重要!。”边野放下手上的酒杯附和着。
“记我账上。”傅星澜脚步都没有顿一下,随意说道。
“老板慢走。”穆宴词瞬间改变了话头,还顺带捂住了想要继续发言的边野的嘴,以最诚挚的语气欢送他的新一任“金主。”
看着傅星澜离开的背影,沈霁白眯了眯眼,似是想到了什么,将穆宴词重新抱进怀里,伸手将他捂住边野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拿过一旁的纸巾,替他擦拭着手心。
边野看到沈霁白的动作,翻白眼差点没把自己翻过去。
边野:我真的栓q,请问我是病毒吗?要不要戴口罩?!
“这么替我省钱啊,小宴词。”沈霁白一边轻轻擦拭着手心,一边问着穆宴词,语气玩味,“老公很感动。”
“感你妈?!”
“也是你妈妈。”
“艹。”
边野麻木的坐在一旁,看着臭情侣打情骂俏,觉得自己应该和傅星澜一起离开。
傅星澜:莫挨老子。
.....
顾筝刚刚打发走一位搭讪的纨绔子弟,眼前便出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将一杯果酒放在自己面前。
顾筝挑挑眉,扭头便看到傅星澜在自己身边落座,一袭黑色西装,矜贵优雅。
傅星澜将顾筝的威士忌拿到自己面前,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酒杯,手指摩挲过顾筝刚刚留下的痕迹,举起酒杯,眼神看着顾筝,意图明显。
顾筝也不扭捏,拿过自己面前的果酒,和他碰杯,看着男人直接拿起自己喝过的酒杯,侧过脸喝着自己酒杯里的酒,眯了眯眼。
喉结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滚动,让顾筝有些手痒,顾筝也没有忍着,勾唇伸出指尖,在他的喉结划过,看着男人幽深的眼神,也毫不畏惧,笑着转身看向舞池,似乎刚刚到一切都是傅星澜的错觉。
顾筝扭头看着调酒师,笑的明媚,又要了一杯威士忌,而后单手握着酒杯,继续看向舞池里随着音乐跳动的身躯。
此时一个二世祖似乎跳嗨了,开始脱着自己的上衣,纽扣一颗一颗的结下,露出锻炼的上身,六块腹肌,隐隐有些迹象的鲨鱼线,饱满的胸肌....
顾筝饶有兴致的继续观赏着,在他完全脱下之后,调戏般的冲着他吹了一个口哨,就像一个小流氓看上了感兴趣的人物,而那个人也朝着顾筝抛了一个眼神,继续在舞池中更加卖力的舞动。
傅星澜支着下颌,看着顾筝的侧脸,看着两人都你来我往,眼神里的幽深染上了些狠厉。
傅星澜伸手拉住顾筝的座椅,而后微微用力,将她的座椅瞬间紧紧的挨着自己的,俯身靠近顾筝,在还有几厘米就要触碰的时候,傅星澜停下,目光灼灼的看着顾筝,声音带这些沙哑:
“喜欢看?”
“还不错。”顾筝不甘示弱,也向前靠近了一分,勾着唇,懒洋洋的望着他,眼里带着些醉意。
有些酒气的呼吸倾洒在傅星澜的脸上,让他瞬间有些热,垂眸看着顾筝红润诱人的红唇,眸色深不见底。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顾筝。”傅星澜的鼻尖抵着顾筝的,说话间,两人都唇瓣轻轻触碰着,“给你个机会后悔。”
傅星澜虽然这样说着,揽在顾筝腰间的手臂却越来越紧,将她狠狠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眼神像饿急的狼,一寸一寸的扫过顾筝的脸。
含笑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染上红晕的脸颊,勾起的唇瓣,每一处都狠狠的勾引着傅星澜内心深处的叫嚣的欲望。
“你是不是不行?”顾筝抬手摸上傅星澜的锁骨,指尖在傅星澜喉结画着圈,语气调笑。
傅星澜气极反笑,“试试不就知道了。”随着顾筝的一声惊呼,将顾筝拦腰抱起,径直走向电梯。
“喂,你!”刚刚跳脱衣舞的纨绔走下舞池,看着抱着顾筝的傅星澜,正欲出声,却被傅星澜狠厉的眼神给吓的噤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