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到时候放点线线辣子一起炒,好吃的很。”
南瓜还是绿的,暂且放它们一马,等到变黄了,第一个就摘南瓜吃。
一起干活确实是增加感情的好手段,埋完鸡粪之后,天色已经渐渐变暗了下来。
陆芙儿的视力受到影响,眼前有些雾蒙蒙的磨砂感,顾楚骁顾忌着她的眼睛,打横就是一个公主抱。
他男友力爆棚,一手拎着铁锨,一手抱着陆芙儿。
伏在他肩头甚至能感受到他充血时的肌肉颤粟。
陆芙儿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又怕他单手抱的不够牢固,牢牢地攀着他的肩膀,紧紧的贴着他。
知道她害怕,顾楚骁即担心她害怕想要加快脚下的速度把她抱回屋子里面,又想满足自己的私心,珍惜这个不可多得的相处机会。
一时间他陷入了两难,后来为了解决问题,他抱着陆芙儿做一些无用功。
先是把铁锨放好,再把针线活收好放回周玉兰的房间......
在屋子里兜了好几圈,眼看冷风开始胡乱的吹,他这才收手,抱着陆芙儿去点煤油灯。
点完灯后,他一脸邀功求表扬似的:“乘法我都学会了,你再教我点别的呗!”
“好啊!”
陆芙儿乐乐呵呵给他上新课去了。
——
姜磊已经被囚禁了两天两夜。
商家人见他不同意亲事,便把他绑起来关在了地窖里。
期间无论他怎么喊叫,都没人过来理他一下。
他心感不妙,就算是求饶同意,商悦他们也没什么反应。
恐惧在此刻达到顶峰。
两天滴米未进,还一直憋着屎尿,他几乎都想要咬舌自尽了。
但他全凭自己的意志力苦苦支撑着,不敢松懈。
失禁或者死亡,都是他无法接受的。
他才22岁,大好年华,祖国的壮美河山他都没有游历过,结婚生子也没有经历过。
人生的三大美事,他没有享受过一件。
这让他如何舍得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
就在他神智最模糊的时刻,他沉吟着背起了诗:“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行拂乱其所为......”
一会儿又唱了起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个不夜城......”
苦笑几声,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命绝于此了。
在无尽的黑暗中被吞噬,被囚禁了。
就在他几近崩溃的时候,地窖突然被打开了,几个人闹哄哄的走了下来。
他迷迷糊糊,听不清那群人在说什么。
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自己的幻想,火光靠近他的时候,他害怕的闭上了双眼,直接昏死过去......
“村长你不想混了啊!你把人家好好个娃糟蹋成啥样子了?”
“我干啥了我?我就是让他长长记性,我娃吃了这么大的亏,我都不能在他这里撒点气?就他娇气?李长年你别太离谱,按理说咱们两家还沾点亲戚,悦悦把你叫哥呢,你就是这样胳膊肘朝外拐的?”
商全鱼目般浑浊不堪还带着很多红血丝的眼睛瞪着他,这眼神让李长年有些反感:“啥年代了你还动私刑,你不知道这个犯法?今天要不是我过来,念着你是我亲戚,我早把你铐起来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