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榕做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预料的事情,他手上的剑没有刺向景楠,而是赶紧退了回来守住自己,景榕有一种感觉,景楠手上的枪柄好像是可以刺穿他的样子。
“怎么回事,这景榕。刚才一剑下去不就完了!还回撤什么?”场下有人再问
“这你可就不懂了吧。”
“就你懂。”
“我当然懂了。”
“那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一顿臭骂之后
“不是,你这骂他,不就是在骂你自己么!”另外一个人说
“为什么呀?”刚才骂人那个人问
“他母亲不就是你的姑母么?按照你这么骂下去,你估计连你爹都骂起来的!”这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但是有一部分是黑着脸的,因为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大家都是同一条血脉的人,多多少少都被骂进去了。
“臭小子,翅膀硬了,连我你都敢骂!”一个耳光过来,很明显骂人的这个人就是他儿子。被骂的那个人哈哈大笑起来。“你也是。”他两个小孩都打了,这会那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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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景榕怎么回事!”三房家主也有同样的想法。只有景家的族长眼睛看到了什么,这回盯着景楠,心想着“难道是他教的?”景家族长所想的这个他,其实就是景楠的爷爷。
景榕之所以要撤回,因为这一次的危机感特别的强烈,他很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他心想着,即使景楠手中的枪柄会打到他,但是他不确定这把枪柄打到他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去做这样冒险,他要的是万无一失。
“你这一招的确让我有所顾虑。”景榕说
“其实你可以试一试的、”景楠说
“我为什么要试一试。”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你我谁更胜一筹。”
“呵呵,你这是觉得能和我平起平坐,我想在场的所有人基本都不会这么觉得的。”
“我为什么要在乎别人怎么看。”
“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谁更厉害,早就已经有了定论。”
“哦,原来是这样啊。”
“接下来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
“这话我怎么听着耳熟。”
“再来。”景榕说完,手中的鱼鳞剑再一次活了起来。
就这样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又斗上了几十个回合,总体上景楠都是出于被动的状态。但是景楠每次都躲过了凶险。
四房的家主这会手心上都是汗,在这里的几个家主应该就是属于他最紧张了,大房的家主是胜券在握,而二房和三房就像是旁观者,看着戏,而四房的家主就不一样了,他是希望景楠能赢,但是每一次景楠都要被景榕击中的时候,他就开始绷紧神经,到了景楠躲开之后,他又放松了。
“陪你玩这么久了,也该结束了。”景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