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懂,哪里来的资格指手画脚呢?
“我想你这么做,是对柏氏的负责,也是基于整个大财阀的利益,甚至是南城经济的稳定,身为你的伴侣,在不能帮你什么的情况下,最起码的支持总要有的,难道还能拖你的后腿吗?”
柏衡眸色幽深地凝视着怀中赤诚的少女,倏而伸手将她紧紧揉进怀中,在她耳边轻笑起来。
“小柏太太,你怎么能如此可爱呢?”
男人侧头,舔了舔她的脖子,温柔到极致的诡异和变态,“啊,真想把小柏太太彻底吃了,融入骨血中呢。”
这样她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这吃是真的吃?
阮绵身体僵住,刚还好好说话的,怎么就突然鬼畜了呢?
她哆嗦地推了推他,“吃了就没了!”
男人捏住她的手,放在唇边,意味不明地吻着,十分遗憾地叹气,“也是。”
阮绵:“……”
所以你还真是那么想的啊!
想到柏盈盈之前明里暗里表露出柏衡是个会片人做标本的大怪物……
那时候她还以为是柏盈盈夸张了,男人是变态点,但没到那个程度吧?
毕竟是法制社会!
但现在……
艾玛,不能深想,再想下去她可能就做不了三好公民了!
阮绵触及男人幽深到诡异的眸光,被吻过的手指都在哆嗦,杏眸含着好大的泪珠:这是订婚了,确定她跑不了,男人终于要露出自己真正的面目吗?
话说,咱要不还是继续地装下去吧?
柏衡轻咬着她的手指,温柔到毛骨悚然:“夫妻之间就应该坦诚相待呢。”
阮绵:不用不用,我完全相信你啊!
柏衡亲了亲她的手背,“真感动呢,小柏太太。”
阮绵要哭了,心里奔腾着一句话:救命啊!
到底她刚刚是又哪儿触发了他的发病点了呀?
呜呜呜,他说,她改还不行吗?
男人摩挲着她脊背的手突然拉下裙子的衣链,在她惊呼下,红色的长裙滑落在地上,露出最精美夺目的宝贝。
阮绵双手环胸,羞得不行,“你、你做什么啊?”
男人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落地窗上,舔了舔她甜美的唇瓣,“不能那样吃,就只能这么吃了,小柏太太总不能要我饿着吧?”
阮绵想反抗,却被他轻易镇压了,她被逼得杏眸湿润,“你别、别在这里,去卧室!”
男人肆意地品尝着他最心动的美味,“等不及呢,小柏太太见谅。”
阮绵:“……”
鬼的等不及,还不是你丫的在变态!
“呜呜,柏衡……别!”
落地窗下是五光十色的繁华城市,她能清晰地看到外面所有的风景,包括对面的楼层。
虽然她知道这落地窗是镀膜玻璃,她能看到外面,但外面看不到里面。
但阮绵还是无法控制的羞耻!
可偏生男人就爱看她无措紧张,仿佛受惊恼羞的小兔子,却又只能紧紧地攀着他,依赖着他,无法克制地为他沉沦。
真的是可爱又可口!
让他怎么都吃不够啊!
柏衡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低哑的笑声,撩人又变态,“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嗯,又能给小柏太太新的灵感了呢。”
阮绵呼吸不稳,抓了他一爪子,却软绵绵的没力气,“你、你个大变态!”
柏衡似不解:“嗯?这么重要的日子,小柏太太居然不考虑画下来当做纪念?小柏太太真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