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算一个我今日苦等不介意的说辞。”李玄河挨着清河老人坐了下来。
“老朽一辈子都等过来了,倒是不介意再多等等,今日让李大人等了一日,怕是口中大方,内心腹诽不已吧!”清河老人撂了撂钓竿道。
“不尽然,但内心的确非常着急,清河老人不介意再等等,但玄河却等不了。”李玄河神情一凝道。
“噢,不会是与墨玄教达成了什么交易,被逼迫的吧!说不准,早把我这个糟老头子卖出去了,说吧,无香,让你什么时候把我交出去。”清河老人讥诮道。
“把你交出去,那不在计划里,只是破解了令图秘密后,会把那个没用的令牌还回去,如此这般,今后与墨玄教既无瓜葛,又不影响要办的大事。”李玄河轻描淡写地道。
“说的轻松,我先祖拿到此令图以来,家族不知多少代参研皆无结果,我也穷尽一生,也未看出端倪,你凭什么就敢说自己能破解。”清河老人显然不认同李玄河的说法。
“此令图只会掌管于懂玄道的人手里,想必那墨玄教也曾是玄道大教,你先祖或许也懂些玄术,这在你身上能看得出来,如果我没弄错,你跟我那徒儿一样,学了些玄道,寿元比常人悠久些,多活个五、六十年,甚至上百年皆有可能,就眼下年龄与自身寿元而言,应该还不算老。至于为什么唠叨这些,皆是因解开令图的秘密,只能是玄者为之,而且必须是懂五行之力的玄者,才可能真正破解,而会五行之力的玄者百万人中无一,而我恰恰拥有此玄力。”李玄河像与清河老人随意聊天般地慢慢讲着。
清河老人带斗笠的红润面孔突然转了过来,像打量怪物一样看着李玄河,低沉道:“你讲得是不是真的,令图在我身上,你现在就试给我看。”
李玄河接过一块漆黑的三角形令牌,令牌上有一张看似像火山地貌的图形,但太小无法看清,李玄河轻轻闭眼,左手紧握令牌,用心感知着。
清河老人用古怪的眼神瞪着李玄河,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发现?”李玄河轻笑,随之又道:“这块令牌是假的,怎么可能有发现。”
“假的,决不可能,这令牌我一直贴身保存,怎么可能有假?”清河老人煞有介事斩钉截铁地道。
“那就怪了,这个令牌无五行之力,肯定是个赝品。”李玄河无丝毫犹豫道。
“哈哈哈……”清河老人纵声大笑:“你果真不同凡响,从未见过,竟能识别真假,看来,你的确认识和知道这个令图的来历,既然这样,我们就到上面云水阁好好谈一谈……”
“也是,什么条件都没谈好,贸然拿出真令图,万一对方居心不良又获取了秘密,这不就亏大了吗?”李玄河风轻云淡,无一丝恼意。
“秋儿、荷儿,快去云水阁准备些可口之物,我要与李大人,不,是玄河公子,小酌并尽情畅聊一番。”清河老人笑逐颜开地向远处放声道。
此时,湖中满月倒挂,荷花幽香,一片喜闹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