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靳北深一行人已坐地休息,连城轻轻站了起来,观望了一眼几人的模样,从这庙的地下三层走出,捏紧地下城的开关,她顺着开关走了出去。
自己下的香功力有多强她自己知晓,这几人绝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坐地轻轻吹起哨来,一只白鸽瞬间飞到她的手边。
“已经确定了这靳北深的行踪,靳九堂那头宫中是否有消息?”
她们必须做两手准备,假设这头不行,那头也必须成功!
堂主已等不了了,书信中那人一次又一次的警告无疑是告诉她们,再不将人抓到堂主立即就得死。
以那人的残忍,堂主已不知到底获了多少非人之刑,不能再心慈手软了,要当断则断!
逼迫自己甩掉一切情绪,将信鸽放飞,又轻轻旋动按钮,连城走了进来,瞥了瞥周围的一切,安然坐下,只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模样,沉沉睡去。
靳北深默然睁开眼,静静的打量起连城和她方才扳动的按钮。
夜晚,周边还闪烁着微光,几人亮起火折子不断窥伺着周围的情景,却怎的都找不着出口。
“我怎感觉这方位和地图上的方位已经不一样了?”
“是吗?”
傅子由凑近周子期,同他一同查看这地图上的方位。
“的确甚是奇怪,按道理说此处应当有一个小门,怎么如今倒不见了?”
方才讲出这一句话,数枚冷箭齐发,直冲着他们几人而来。几人匆忙躲闪,靳北深一把抓住傅秋容向后带,又一边用折扇来应对眼前的长箭。
几人慌忙躲闪,所幸并无伤残。
可才骤然停歇,靳北深就一把攥住连城的手臂,“连城姑娘,有一句话我一直想问你却久久没问出,敢问你为何一直跟着我们?”
“我……”连城刚想解释,周子期就急忙上前为连城解释道,“连城姑娘本是来修这寺庙的,谁知竟遇上这般惨事,这眼见着庙已成了这副模样,恐怕……”
“哦?来修庙的?”
靳北深不怒自威,脸上露出的反应很明显就是对连城的这番解释不甚满意。
“厂公,你是否太敏感了?连城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罢了。”
“普普通通的姑娘?”
靳北深一下拔高音量,“恐怕不是普通姑娘吧?”
“能够将我们所有人迷倒独自出去的能是普通姑娘?”
“迷倒?”
周子期和傅子由二人均是一脸迷茫的望向连城。
她不就是一个普通姑娘,又何来将他们迷倒?
“她将我们迷倒作甚?”
“大抵是为了给某人通风报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