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给他一柄长矛又如何?
心随意动,摄政王便将师父赐予的那柄长矛组装起来,直接丢给此人。
一柄长矛轻轻甩动,一收一合倒是十分服帖,仿佛天生为此人而生的。
此人将长矛甩的极溜,仿佛天生就为此长矛而生。
摄政王静静观察,不仅是身姿,如今竟连这使出的一记长矛都同师父如出一辙,难不成此人也是师父的传人?
虚空一掌,摄政王直接向那人的面门劈去,对方将长矛挥出,摄政王不敌,那人却像是有意给他留了一个后手一般,将长矛丢给身旁的那个弟兄。
乍然收到长矛的山贼将老大新的战利品好好收好呆在原地。
这面具人又同摄政王过了几招之后终于将人擒住。
马车上的周子期听到傅子由讨饶的声音以及众人欢呼的声音,怀疑有变,立即跳下车来。
担心有异数的傅秋容也紧跟着周子期准备跳下车去,衣角却被阿烈拉住。
“带我去。”阿烈艰难开口。
伤势还未好,这个时候又逞强。
傅秋容无奈,还是扶起阿烈,手腕上的伤一道一道触目惊心。傅秋容虽看到了还是忍不住避开这令人痛苦异常的伤痕去。
阿烈急急在手腕上撕下一道口子。
“你这是要做什么!”傅秋容急急握住阿烈的手。
这血才刚刚止住,她又这样伤害自己。
“只有保持绝对的理智才能更好的保护王爷和小姐。”
或许连阿烈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竟然说出了从前侍奉傅秋容时所说的话来。
“阿烈,必定是小姐手中最锋利的剑。”
她眼中发狠,嘴角轻轻扯上一记僵硬的笑来。
随着傅秋容下了车。
初初下车,熟悉的长矛便在眼前复苏。
那面具男正将长矛对准摄政王,虽看不到他面具之后的脸庞,阿烈却觉得他异常熟悉。
直到那长矛越逼越近,阿烈轰然倒地,竟想起一个熟悉的人来。
手腕的血还在滴。
周子期虽有武艺傍身,但不论如何都无法斗过眼前之人。他一下倒地,不服输的再起来,却又被周子期再次打倒在地。
“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们?”傅子由坐在地上,询问那对面的人一句。
“我要他们两个。”面具人指着傅秋容和阿烈开口。
要她们两个?
傅子由一下呆了。
“抓我们就抓我们,欺负两个女流之辈算什么!”傅子由一下恼了!
即使手无缚鸡之力,抽手上去就准备同对方决一死战。
这面具人嘲讽开口,“我不伤老弱病残。”
傅子由硬着脑袋直接闯了过去却直接被面具人给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