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于归脸一红,还有点儿扭捏。
“一般般吧,只对了物理,满分,其他还没对。”
李栗:“……”
张静怡:“……”
……
旁边少了个人,分考的再多也不习惯,一上午沈于归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中午下课李栗喊他去吃饭,好几遍才听到。
“不就是鹿梨没来上课么,你这反应也太大了,人家丢老婆的都不像你这样。”李栗小声吐槽。
沈于归:“……丢老婆的还能坐这听课?”
李栗:“哦。”
快要到餐厅时,沈于归顿住脚步。
李栗回头,问:“又怎么了?”
沈于归说:“我回去打个电话,你们俩先去吃吧,不用等我了。”
李栗甚至来不及评价他这行为,他人已经窜没影了。
和张静怡对视一眼,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同款无语。
“看这么紧,可不就是跟看老婆似的。”
……
“梨梨?我刚刚去问了,她说点了外卖,已经吃过了。”
大中午接到儿子的电话,陈瑛女士还有点儿惊讶,本来以为是什么大事儿,结果这家伙是来问鹿梨有没有好好吃饭的。
陈瑛女士:“……”
也不见他关心自己亲妈。
沈于归哪里知道陈瑛女士内心的小九九,听到她说鹿梨自己点了外卖,顿时皱眉。
“妈,你是发的消息问的,还是去她家门口敲的门?”
“敲门啊,”陈瑛女士回想了一下,“我特意去敲的门,梨梨还给我开门了,当时手里还拿着扫帚,在家里也戴着口罩和帽子,看起来像是在打扫卫生。”
沈于归一惊,怎么大中午开始打扫卫生了?
不对,戴口罩和帽子,这是这段时间以来鹿梨天天做的,怎么回家自己一个人了也要戴上?
还是说,是因为要见陈瑛女士所以戴上?
之前鹿梨去吃早饭的时候都是不戴帽子口罩的,都是等上了电梯才开始戴,因此陈瑛女士不知道。
而现在,连见陈瑛女士都要戴了。
沈于归只觉得脑子有点儿乱,但又抓不到一切的源头。
这个时候,陈瑛女士又说:“不过我后来又想了想,挺奇怪的,和我说话那会儿扫帚被很用力地压在了地上,你能听懂我说的什么么?一般我们停下打扫的时候,不都是拿起扫帚,或者把扫帚轻轻放到地上么,梨梨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在用扫帚借力,而且我看她这打扮,问是不是在打扫卫生时,她刚开始还愣了一下,像是被我提醒才说是在打扫卫生。”
陈瑛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奇怪。
“诶,娇娇,你说我要不要再去看看梨梨?”
沈于归也顾不上陈瑛女士又喊自己娇娇,听到她的话,只说:“不用了,妈,你睡觉吧,下午不是还要去上班么?”
“……也……行,那我下午下班回来再去问问。”
“嗯。”
电话挂断,沈于归内心极度不安。
索性直接收拾书包,去找蒋理请了个假,直奔鹿梨家。
他没有敲门,直接用备用钥匙开门。
只有打鹿梨一个措手不及,才能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尽管这样子直接开门非常冒昧,沈于归还是这么做了。
书包丢到玄关的柜子上,他刚打算找一找鹿梨的身影,厨房突然传来玻璃杯落地的声音。
“鹿梨!”
又透明了
要开始走本书唯一的一丢丢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