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刚才暧昧的气氛一下子就消散了。

林淮序坐在沙发上面，低着头不说话。

裴轻寂也低着头，专心致志看向自己手里面的药油。

“嗯……裴上将。”

“不用这么客气，就叫我轻寂吧。”

林淮序轻轻抬起头。

“阿寂？”

裴轻寂表示：有一阵电流顺着尾椎骨直冲向脑门。

“阿寂？你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裴轻寂点了点头：“有点别扭，但是还行。”

“你要是喜欢的话，以后就叫我阿寂吧。”

“已经挺晚了，我就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裴轻寂站起身来，同手同脚。

转身要走，被林淮序拉住衣角。

“你不是要给我抹药油吗？不管我了？”

“噢，忘了，我得给你抹药油。”

裴轻寂僵硬地坐下，拧开药油的瓶盖，放在桌子上面。

伸手抓住林淮序的脚腕。

“我……有点轻浮，你不要介意。”

林淮序看着他红红的耳朵。

“没事，我一点都不介意。”

裴轻寂也感觉到了林淮序看着自己的目光，更加不自在了。

把药油倒进手里面，将林淮序的袜子脱了。

顺着脚踝揉捏着。

尽量保持呼吸平稳，状态得当。

“阿寂，你在帝国军队里面也经常给其他人这样抹药油吗？”

裴轻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淮序粉嫩的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