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也很凶的。”

“是吗？”

“可你现在真的好可爱呀~”

林淮序靠在裴轻寂的肩膀上面，仰起头，看着他。

“你初吻在吗？”

裴轻寂眼神不自在地看向别处。

“在的。”

声音小小的，难得窘迫。

“会亲吻吗？”

很诚实，诚实的笨拙。

“不会。”

“但是，电视上和电影上也会经常看到，所以…我觉得，我应该是会的。”

林淮序轻轻凑近，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

他眼睛上下看了看，感受到裴轻寂眼睫毛的颤抖。

轻轻呼出热气。

“你想吻我吗？”

裴轻寂无法做到自欺欺人。

闭上眼睛，声音颤抖着嘶哑。

“想。”

“想，为什么不吻我？”

林淮序欠着身子，几乎将上半身全都压在裴轻寂的身上。

嘴角微微勾起。

声音放的轻轻的，似有若无地带着小勾子。

像是大海中会吸走人魂魄的巫女。

“你……难道就不想吻我吗？”

裴轻寂双手握着拳头，两只耳朵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

“我……我，我们不可以这样！”

大声说完话，直接站了起来。

林淮序没防备，摔在床上。

噗嗤笑出声。

“你好可爱啊～阿寂～”

裴轻寂眼尾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