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南就像这白子和黑子,已经到了白日化边缘,本来阿南每一步棋都走的好好的,只可惜他还是个平凡的人。”
“是人就逃不过心,他的心一乱,棋就成了这样,本来他举步维艰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成了困兽,可是他做了一个尤其愚蠢的决定。”
司慕老爷子平静的盯着棋局。
“司慕南放不开那个女人就把她控在身边也好,只是他太爱那个人女人,以至于他想给那个女人自由,就走到了今天。”
“我的好孙子忘了,人一旦有了弱点,别人势必攻之。”
塞纳不解:“那我们为什么不在飞机上下手。”
如果留了后路,很显然少爷必然也会找准机会反攻。
司慕老爷子眼里暴露凶光:“因为我要看看,这个继承者心里是大爱还是小家。”
说着毫不客气的落下一子,截断了白子所有的退路。
塞纳不解:“家主,司慕家只有那么一颗优秀的种子,如果毁了家主,谁来坐这个位置。”
老家主淡笑:“他要是那么软弱,也不堪大任不是吗?”
塞纳听了也不再说话。
夜降临,那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蒙托山寂静的可怕,司慕南穿上黑色的风衣,对着镜子压下手里的枪。
他们毕竟是从小训练的,地形也摸得透彻,一路都很平安的躲过了,只有下山的唯一路口。
所以塞纳带着人出现,他也一点儿不意外,不是他们技不如人,是那个出口很小,要是想伏击,没有人可以躲得过。
“家主,您还在审判期,最好不要做错事。”塞纳带着人守着,家主也算是有本事了,那么多关卡,只有这一关拦住了他们。
“我必须出去。”
塞纳拿出枪:“我可以以怀疑您的动机为由对您不敬。”
“我也有准备。”司慕南亮出枪,双方人马很快开始混战。
夜里的蒙托也不再安静。
风冉冉吹过,晨曦透过云层,经过一夜苦战,司慕南终于控制住了塞纳,当然自己的手臂也挂了彩。
“告诉我,爷爷拖着我到底要做什么?”
塞纳不说话,司慕南用力一拧,塞纳的骨头顷刻间脱臼,男人之间真正的较量从来都是真刀真枪。
“塞纳!!命只有一条,爷爷没有跟你下死命令不准对我开口吧。”
塞纳愣了几秒,在这之前家主特意对自己说了许多话,确实没有明令禁止他不准说。
“爷爷要除掉谁?”司慕南紧紧的盯着塞纳,这一切太不寻常,像一张大网,而且正在收网,爷爷是个很有耐心的捕鱼人 。
“除掉家主夫人。”塞纳开口,司慕南猛的把他推开,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
司慕南迈上跑车,塞纳还打算去追,江岸的枪抵着他的头。
“塞纳,我们不解决你是因为老家主,但你已经输了。”江岸警告的开口,塞纳自知自己没了在博的本钱,只能看着他们扬长而去 。
“查查,安流瑾是几点的飞机。”司慕南一上车就对着电话命令道。
那边也很快给出答案:“早上8点钟。”
他抬起手腕,很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找人仔细排查飞机的每个角落。”
爷爷动了杀心,飞机是最好的绝佳的动手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