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晋的书房,黎西澳吸着烟。
“爸,我觉得是时候收网了。 ”
如果结局被那两口子改写,那他们将堕地狱。
司慕晋不说话,他们眼前是万丈悬崖,一步踏错就再也没有转身的可能。
盘着珠子,眼里森冷。
“爸,这些年我们很少从项目上拿好处,如果被他们查到了,摔在老爷子跟前。你也知道老爷子的脾气 一向最见不得吃里扒外。”
司慕晋看着他:“司慕家太有钱了,老爷子不至于为了几个钱,就对我们下手。 ”
“西澳,你不了解司慕南和安流瑾他们是两只狡猾的狐狸,最喜欢给人刨坑挖洞,千万不要浮躁,不然掉进陷阱里,那会有捕兽夹等着咱们。”
司慕晋想了想还是觉得一切看似平常实则突然,那显然是高超的猎人做的高超的陷阱。
黎西澳却不以为意:“爸,老爷子也许不在乎钱,你说他们两口子只手遮天,会不会很快查出钱的用途。”
司慕晋把玩菩提的手一顿,双眸更加深沉。
老爷子可以给他们无尽的财富,却不能让他们掌权,而权势必不可少的是武器,论武器又是玄北家的最精良。
而玄北少主玄北彻是司慕南的生死之交,只要司慕南要查,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爸,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们已经把我们逼上绝路了,您晚动一秒我们就失去了一秒先机。”黎西澳冷酷的开口。
见司慕晋还是犹豫不决,黎西澳攥住司慕晋的手一脸决绝:“爸,我们没有路了,等着他们把证据甩给老爷子,我们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好好搏一搏。”
“你说怎么办?”司慕晋盯着他,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趁着他们找证据的这段时间,我们不如解决掉老爷子,抢先拿到控制权。”
“那时候不管他们找到怎样的证据,都是无用的废纸。”黎西澳眼里的恨意像龙卷风一样掠过。
这边的办公室,江岸看着一碟一碟往里送的菜,不由撇撇嘴。
外面还以为他们两口子多忙,忙着吃东西呢。
“你弄这么多菜做什么?”安流瑾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看着人司慕南,眼里全是甜蜜。
司慕南绕到她身后轻柔的为她捏着肩膀:“当然是慰劳慰劳老婆了。”
说着凑过去看着人她手里的文件:“怎么样,眼睛还好吗?”
安流瑾不客气的给他一拳:“你说呢?不过,你说我们鱼饵都放成这样了,鱼会上钩吗? ”
司慕南淡笑按着她的转椅:“狗急跳墙,说不定鱼已经上钩了。”
“那南少还有闲情逸致跟我在这里磨蹭。”安流瑾说话间调皮的把玩着他的领带。
司慕南无奈的笑着:“少夫人,你这样看着人一个男人很容易惹火上身的。尤其是一个爱慕你如此久的男人。”
他的话要是有点儿用,安流瑾听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下了。
可司慕南却没有打算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凑到她耳边,暧昧的开口:“分分合合离离散散,你自己数一数从我们结婚到现在,到底同过多少次房? ”
安流瑾的脸唰一下红了起来就像苹果一样。
司慕南不打算在逗她,双手环过她的腰,安流瑾也放松的靠在他的身上,两人都享受着那难得的轻松。
“今天季淮阳来过电话了,他说宁安是中了毒,并且已经知道是什么毒了,他可以治,只是需要时间。 ”
“真的?”安流瑾侧头看着自己的丈夫,两口子一路走来不容易,可是能让他们今天还安然坐在这里的最大功臣是宁安,他们唯一对不住的也是宁安。
司慕南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