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晋得意的开口,现在他的儿子恐怕已经去逼宫了吧!他的孙子不一定逃的过。
“是吗?或许你的儿子是在教你自取灭亡也说不定呢?”一声寒涔涔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司慕晋僵住身子,不敢动弹。
因为枪已经比上了他的后脑勺,司慕南从身后幽幽的站出来。
老爷子看到他那样,不由发笑:“旁系要是好好的,我绝不会对你们出手,很多事情需要理由和借口来磨灭我心里那一点儿亲情。”
老爷子摊开手:“你做到了,磨灭了我心里为数不多的那点儿亲情。”
掀开被子走下床,他哪里像是中了慢性毒药的病老头,根本就是精神抖擞。
司慕晋森冷的盯着他们爷孙俩:“什么时候开始的,对我的猎捕行动?”
老爷子睨着他:“你也知道我是你的老大 哥,我可是腥风血雨里滚过来的,你那点儿小伎俩入得了谁的眼。”
“老弟啊有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们,可有的东西我不给,你们不能夺。否则这就是下场!!”老爷子瞳孔危险一缩,一声枪响,子弹直接穿过司慕晋的脚背,血珠飞溅。
老爷子眉头都没皱一下,把枪扔在床上,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白色毛巾仔细的擦着手。
“阿南,看到了吗?王者之路注定是孤独的旅程,有多少人像这个叛徒一样 随时都想要你的命,但并不是所有敌人都这么蠢!”
“想要立于不败之地,你得心狠,震慑一切,爷爷在告诉你最后一句话,不要轻信任何人,哪怕是你的亲人。”
说完笑着坐到太师椅上,那里的茶刚好泡好,老爷子满足的饮着茶,地上是落败的司慕晋,那不甘心的样子在司慕老爷子看来滑稽极了。
“小晋,你的贡香很好,既然是皇帝喜欢的东西,那我就把你关进铁狱每天给你焚个十盏八盏的,还让你过过当皇帝的瘾。”
这些玩意儿在旁系那些不入流的眼里当真是那么回事儿,在他这个当惯了天之骄子的人那儿,真是不够看。
什么贡香,就和名酒一样,里面加了什么自己都能一一说出来,还用这玩意儿给他下毒,真是打错了算盘。
“阿南,你和我的赌约赢了,你可以随意处置爷爷扶持的族老,这件事后爷爷甘心隐退了,你呀毕竟是我选的继承人,我不想我们爷孙的关系僵硬。”
司慕老爷子盯着司慕南。
“本来我也可以仁慈放这些叔叔伯伯一条生路,只是夺回属于主家的财产,然后可以一一分配,让他们不愁吃穿就好。”
司慕南冷漠的盯着地上的司慕晋,眼里恨意翻卷:“我本来可以不用让他们用这样不堪的方式暴露,可是他们动了宁安。”
也就等于断了唯一的体面。
司慕老爷子眼里更加冷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一般,盯着司慕晋:“是吗?宁安可是我的第二继承人,司慕主系的明珠。”
老爷子缓缓走过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司慕晋的心上,每一步都让司慕晋看到了年轻时杀伐果断的那个男人,仿佛他又回来了。
司慕晋不由害怕起来,闭上眼睛。
老爷子抬手揪起司慕晋的头发,司慕晋疼的直叫,仿佛头皮都要被生生掀开似得。
“你把宁安怎么样了?”
司慕南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爷爷,主系和旁系爷爷分的很清楚,旁系可以是奉承的狗,但千万不要把自己的位置想的太高。
谁也不会允许自己的权利受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