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灯连忙让小蛇出来。

只是看见师尊的时候，小蛇龇牙咧嘴，丝毫没有和江灯在一起时候的乖巧。

江灯有些疑惑的看了眼小蛇，随后语气严肃的开口：“墨玄，这是师祖，不得无礼。”

小蛇有些纠结的看了眼江灯又看了眼那个白衣男人，随后晃了晃自己的尾巴，有些委屈的点了点头。

但是还是一副不怎么待见眼前白衣男人的模样。

“你要收这条龙蛇为弟子？它只适合灵宠罢了。”白衣男人有些不认可江灯的做法。

可江灯看着眼前白衣男人笑得很是开心：“可我和它很有缘，师尊，我觉得我和它有师徒缘分。”

看见江灯神色高兴的模样，即便是眼前的白衣男人也不忍心说什么了。

只是告诉江灯，需要等到眼前小蛇化形才能收徒。

也不知道眼前小蛇有没有听明白。

江灯明白眼前男人的意思了。

若是直接办收徒大典，眼前的龙蛇还是蛇的模样不就是在告诉别人自己收的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吗？

江灯也没有那么傻。

只是在眼前白衣男人即将离开的时候，江灯突然问了一个问题。

“师尊，这个世界上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啊？”

白衣男人重新转身看向脸上还有些迷茫的少年。

随后眼中闪过些许疑惑。

“怎么了？怎么突然问出这种问题了。”

“我在魔族看见了一些以往看不见的东西，我突然意识到我的道是不是不太对。”

江灯的无情道被自己质疑了。

江灯的道是让他慢慢失去自己的感情，成为世界上最为公正的人。

杀妖魔，救苍生，这就是他未来的路。

可江灯现在怀疑自己选择这么久的道路，不太对了。

“江灯，你认为：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不管你在魔族看见了什么，我只能告诉你，别和魔成为朋友。”

白衣男人站在江灯房间的门口，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大徒弟。

“或许他们之中，你确实是看见了一些不算凶恶的魔族，甚至很善良的魔族，可江灯，你能保证他们永远都不会被魔气控制吗？一旦他们被魔气控制，世间生灵应当如何？”

“江灯，相信你手中的剑，和你的道。”

江灯低下头，没有说话。

白衣男人微微叹了口气。

随后慢悠悠的开口：“若是还想要知道什么，可以去藏书阁找封长老给你看一本名字叫：《云水》的书，你会明白的，世间所有的一切规则，都是前人的血液涂改才形成现如今模样的。”

江灯听见自家师尊语气中的叹息，最终点了点头。

等江灯回过神，江灯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质疑自己的师尊。

【宿主，你怎么了？】

小五察觉到眼前江灯的不对劲。

【原主是一个在云水宗生活了十多年的人，每天都被灌输魔就不是好东西的思想，但要是原主突然意识到魔里面也有好人，那原主应该会怎么做？】

听见这句话的小五认真的思索了一下。

【知道里面有好人，或许会放过那些人，但若是他们再次被控制，原主也会将他们杀死。】小五慢慢开口。

【这个世界上一切的禁令，都是无数先辈的血硬生生逼出来的。】

【没有关系的，位面框架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