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孟松头一歪,晕了。
阮寒枫收力垂手,眼底的冷意却没有消失,而是望着眼前楚楚可怜的人。
他不好再出手了,嫌弃的眼神看了眼地直晕过去的人,自己出来找打,真是晦气!
杜怜怜此时不敢多方言,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怎么会对他失效了呢?!
“将他带回去!”阮寒枫突然对着洪文洲开口,有事师弟代劳,很好。
“季会长,他们我教训过了,给工会带来困扰实在是抱歉。”
嗯,他这个理由找得不错。
孟松:……冤了、
季无常:……这口祸来得有些突兀。
“嗯,既然阮修士如此大气,工会自然不会多加计较。”
“那,我便先走了。”阮寒枫待不下去了。
“嗯,有什么需要,随时来找我。”季无常冷静地许诺,高长老的儿子失踪,也算大事了,工会出手帮忙也是应该的。
“告辞~”
阮寒枫淡定走在最前头,吓得吃瓜众人纷纷退出条宽敞的道路,就怕他又出手。
花不悔可不管他们谁打了谁,站得比花染低一个台阶。身体不曾放松过护着花染跟明十八。
身后的花染却突然动了,玄天滕由手腕疾向大门口。
“啊、大师兄~~”杜怜怜后背一冷,不待她转身,脖子便被缠了好几圈,窒息感立马从胸口传来。
救命~~
花染嘴角微弯单手扯着玄天滕,微微用力,看起来笑意盎然,眼底却没有半点温度。
想走,问过她了吗?!
阮寒枫第一次当打手,她这个雇主很不满意。
杜怜怜的脸上带着痛苦,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地往后飞去,直到楼梯口才重摔下去。
“啊~好痛!”杜怜怜扶住腰肢张嘴,痛苦地呻吟着。
腰身刚好砸在台阶上,正中腰骨能不痛吗,简直要断了。
“痛啊,就对了。”花染悠闲地踏下几步,厚实的靴子踩住她的肩头,居高临下睨着她。
“花染、你敢动手?!”杜怜怜被迫半躺着仰头,神情冰冷阴毒。
“动了啊~你没感受到吗?!”花染耸耸肩头,踩在她肩头的脚往下用了力道。
“哦,我还动了脚~~”
都说了别在她面前蹦跶,她的手脚会失控的。
“啊唔~你想引起两宗之间的纷争吗?!”杜怜怜咬牙不让痛呼出声,试图用两宗纷争逼她停手。
花染的修为已经高到她毫无还手之力了吗?!
不应该的,肯定是这段时间她将精力放到了媚惑上面了,不是她输了。
“两宗纷争,你配吗?!再说不是你先挑事的?!要是不还礼,我师父知道了才会生气呢!”
“像我这么尊师重道的人,舍不得他老人家发火,只好委屈下你了,年轻人受点苦就当大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