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漫不经心抬手,剑尖直指对方讥笑,“都半截入土了就这点本事,长老之位怕也是人施舍的吧。”
“不仁不义不孝不悌,残害同门欺师灭祖,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四肢不勤脑袋晃荡响、尽会些小人技俩的老货,赢了他们,高兴坏了吧?!”
“……”武德喘得呼呲作响,朝天的鼻孔差点忙坏,瞪着她的眼神恨不得啖其血肉。
武德面无表情:……
有被内涵到,真会谢。
花不悟跟在花染身边的时间不久,第一次体会到嘴上利刃,惊得下巴都惊掉。
在其余人淡定的神情下显得特别突出,他下意识地收敛起傻冒脸。
“怎么,还不服气啊?!”花染挑眉,往常总带着笑意的脸上一片冷然。
最烦这种欺师灭祖的东西了,好似全世界只有他最委屈,全世界都欠着他一样。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撕了他的嘴,说出来的话得让他咽回去。
既然他不动,那就她来。
“锵、锵锵、”
武爻侧身挡、横挡、每挡一下手腕都被震得发麻,不是他的错觉,他接的颇有些吃力。
“撕拉~”
武爻难以相信地低头,目光发直地盯着衣襟处,衣袍被划开,一条血痕隐隐发痛。
他居然被个小女娃给伤了,痛意告诉他,是真的。
受伤可不是他故意示弱、而是女娃太狡诈,左手出其不意的短剑,让人防不胜防。
“真该死!”
相比武爻的气急败坏,花染显得淡定很多。“放心吧,不会让你死得太快的。”
“哈哈哈哈,小女娃还是不要太自信了。”武爻大笑起来,细长的眼底满得算计。
然打起来占不到便宜,小女娃就不要怪他心狠了。
“你是在找这个吧?!”花染提溜着一个药瓶晃了晃,假意问着他。
看着熟悉的药瓶,武爻成功变了脸色,慌乱地摸着自己的胸口。
“你、你偷、”
“嗯、那边还躺着两个呢,我得小心啊。”
理所当然的态度让他一口气差点上不来,“你……”
武德:……
白卓君:……
丢脸的事儿总有他们的份~
“不会让我还你吧,那不能够。”花染沉着的眉眼终天有了点笑意,“不仅如此,我还得送点什么才行。”
武爻一口气松也不是提也不是,噎得难受,“你、你想做什么?!”
不不不,总觉得她已经做了什么?!
难道是胸口的伤有毒?!
血是鲜红的,不应该啊~
“想请你吃点东西~”花染估摸着时间,在众人没反应过来蹲了下去扒拉起黄土。
不多的工夫,眼前就出现小土堆。
……
怎么玩起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