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挺直背脊负手而站,任由发丝随风吹起又落下,一动未动。
“……就走啦?!”
“不然咧?!”白念慈白了她一眼,小表神还意犹未尽。
花长老阴毒得很,表面上打不过,背地里那下作的手段比花达有过之无不及。
“白念慈别聊了,快将怜怜放下来。”白驰急得嘴上冒泡,人都半昏过去了,她们还聊上了?!
白念慈怪异地看着他,“你倒是拔啊,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我故意的?!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白念慈你又胡说……”
看着少年跳脚,白念慈轻笑,“不是就不是,瞧把你急、、的、、”
花染早就不耐烦了,上前两步手握刀柄直接用力。
“啊~~呃、”半昏迷的杜怜怜从树杆上缓缓滑落,留下一道血痕。
这下真痛昏了。
杜怜怜将精力都到了歪门邪道上了,现在的她怕是元婴中期的修为都打不过。
白念慈:……
娘的,她说怎么拔不出来呢,有倒钩……
白驰:……
好可怕~~
花染嫌弃地看着短刃,虽然依旧锋利不见血,就是觉得隔应。
而后很随意地扔入灵器里,对着炎火说了句‘融了它’。
白承转身刚好瞥见她嫌弃小表情,短刃消失也不奇怪,谁手里没个芥子。
“走吧,我带你见家主。”
“不了,我想白长老有事要忙,我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您忙您忙……”说完,挥挥衣袖潇洒走人。
别逗,‘花府小姐’还昏着呢,回廊砸了,院子也毁了。此时不走难道留下来让花家主讨债不成。
就说花长老放完狠话,溜得飞快,原来是砸了院子不想赔。
白承:“等等、”
花染闻言,双腿抡得更起劲了,三两下没人身影。
不等不等,谁都不能肖想她的灵石。
小身影一溜烟没了,白承摇头失笑,吓得边上的白念慈以为地煞门打过来了。
二叔一笑,准没好事。
“看什么,处理好。”眨眼间白承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冷漠地盯着神情惊恐的俩人。
越看越嫌,要不是大哥的崽,他想扔。
白念慈眨眨眼,起身跑得飞快。人不见声音还有回响,“二叔,我还有点事,先走~~
了~~”
“二叔,那怜怜怎么办?!”白驰傻眼,他还想着让白念慈搭把手的。
“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白承冷漠脸,扫视了下院子跨脚走人,心里已经有了估算。
嗯,少说得千万灵石才够,花长老不出谁出。
白驰呆着脸:……
不是,为何又是他?!
盯着杜怜怜的脸,同样的娇弱,脸上的划痕让人更显怜意。
只是……那股怜惜不知何时不见踪影,让人有股违和感。
唉,算了、还是先找人来搬下吧。
不过举手的事,他就是不想亲自动手。
处理好?!处理什么?!
脑子一团乱的他,歪打正着让人给杜怜怜抹了最好的伤药,人没醒伤已经恢复如初了。
白驰:到底处理什么?!
……
大厅内花岩端着茶杯,举半天都未入口。脖子长长地勾着,眺望着大门处。
怎么还未来?!